在下巴贴到她衣服的时候,顾遇停下了动作,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一勾:“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学习成果没有检查。”
“学习成果?”汤柠脑子里冒出的是工作上的什么案例还是新出的法条。
“之前在海城,让你去学习……那方面的知识,有不懂的我来教你,”顾遇帮她回忆道,“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应该学明白了吧?”
汤柠这才反应过来,居然是这件事。
不过实在过得太久了,她早就彻底忘记这件事了。
“那我要开始考试了,”顾遇居高临下又不失撩人地看着她,“如果还有不会的,我可是要惩罚你的,说明你没有好好学习。”
“嗯……”汤柠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顾遇倾身,贴着她,鼻尖慢慢靠近她的脖颈,在她的耳边用极低的气音说:“湿了没?”
那一秒,汤柠觉得浑身被电了一下。
酥麻的感觉贯穿全身。
起一身鸡皮疙瘩。
汤柠想这种时候,只能用迂回战术:“哪……哪里?”
顾遇挑了挑眉,轻轻哼了一声:“没学到?还是装不会?”
顾遇把刚被他吻乱了的碎发全都拨到耳后,手指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扫了扫,然后说:“不管是哪个,都要惩罚。”
下一刻,汤柠感觉到自己刚才被顾遇指腹揉搓过的地方,传来一阵温热的力量感。
这个领域从来没有
() 被触碰过,对她而言陌生又充满了新奇。()
顾遇在由浅至深的吸吮,汤柠感觉他力量的中心点正在逐渐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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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差不多,顾遇退开,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汤柠的皮肤白皙,由于他刚才没有太用力,所以是一个面积很小的粉色吻痕。
存在在她的脖子上,好像更诱人了。
顾遇开玩笑道:“如果一个都答不上来,明天你脖子上就要有一条珍珠项链了。”
汤柠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印吻痕。
不过好在现在天比较冷,又是靠近锁骨的位置,只要穿一件领子不要太低的毛衣就都能遮住。
汤柠有些委屈:“我又没有答错,你不讲道理!”
“嗯,对啊,你是没有答错,你是没有回答……”顾遇拉了个长音,“不说,那我检查了?”
汤柠按住了顾遇在自己腰际的手,勉为其难地承认道:“湿了……”
“嗯,”顾遇一脸“真乖”的表情后,继续带着压迫性的口吻追问道:“那,湿了是什么意思?知道吗?”
汤柠觉得什么都不说也不是妥善之举,这种时候只能尽量用一些不要太色/情直白的话圆过去:“是……喜欢你的意思。”
“是喜欢我做什么?”顾遇可没这么好糊弄,不听到他想要的答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逐渐缩小了汤柠可以蒙混过关的范围,“或者换个问题,我做什么你会湿?”
“你你你,”汤柠气急败坏,“你还真考试呢……”
“不回答?”顾遇质问道,“那……再来一个。”
他刚准备俯身,汤柠的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轻轻往后一推,脑子飞快运转了一下后回答道:“诶……就是……接吻的时候会……”
“哦?什么类型吻?”顾遇很简单地在她的脸上轻啄了一下,“这样会湿吗?”
“不会……”
“那是?”顾遇上扬的语调,带着游刃有余的自信。
汤柠视死如归地回答:“你压着我亲的时候。”
“嗯,嗯好,”顾遇似乎是很满意,“这个问题回答得不错。”
汤柠轻轻舒了一口气,以为逃过了一劫。
哪知道顾遇让她喘息了仅仅只有一秒:“那下一个问题,压着你亲的时候,我的身体会有什么身体变化。”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过明显。
也太过直白。
汤柠觉得这是她无论怎么做心理建设都无法说出口的话。
她觉得要回答这个问题,还不如再被印一个吻痕呢。
看着汤柠这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顾遇没客气地又印上了一个吻痕。
这次的更深更用力也更明显而且位置也更上方。
他确定这个吻痕起码一个星期消不掉。
像是在警告汤柠,如果后面的问题再不好好回答,下场会更惨。
“你不回答,我就继续了。”顾遇仗着自己喝多
() 了,什么话都敢说。
汤柠知道他现在像是什么都敢做的样子,只能放手一搏,回道:“会……不软。”
能说出这样的话,顾遇已经对她相当“刮目相看”了。
很好,至少她还是懂这方面的。
那他就放心了。
否则真的有一种在欺负未成年小姑娘的既视感。
顾遇不关心她懂不懂理论知识,只想让她实践出真理:“那,你感受到了吗?”
汤柠咬紧牙关,不回答。
“没有啊?”顾遇故作失落地说,“那我再贴得你近一点。”
其实从两个人刚开始接吻的时候,汤柠就感受到了。
虽然隔着还算厚实的衣物,但是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顾遇用尽全身的力气搂着她,像是要将她融化一般。
虽然有酒精的催化,但他依然还留有一丝理智和克制的。
他因为过于压抑和紧张,气息微微发颤:“感受到了吗?”
汤柠的手慢慢环上了他的腰,轻轻闭起眼,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往下移:“嗯……”
顾遇的声音像温和的大提琴弦音一样,在汤柠的耳边低语:“什么感觉?形容一下?”
汤柠说了个最真实的感受:“热……”
顾遇似有似无的轻声一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汤柠心想:终于最后一个问题了,这一场“恋人十八禁”的随堂测试终于要结束了。
本以为还会是这种,和生理构造相关的问题。
哪知道,顾遇最后的问题居然是。
“那,什么时候可以……做?”
他的语气,从刚才的上位者,突然变成了卑微的那一方。
问完这个问题,汤柠感觉他身体的所有动作包括呼吸都停滞了。
似乎在期待,也似乎在害怕。
她的答案。
汤柠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顾遇突然话锋一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洞房花烛夜的事,你觉得对于一般的恋人来说,什么时候可以做?”
汤柠也没多考虑,脱口而出:“结婚之后吧。”
汤柠这方面的思想其实还是比较保守的。
也并不是说这是她的底线和准则,只是在她的观念里,确实一直觉得这是适合她的节奏和作风。
她不是害怕在感情这件事情里被欺骗或被辜负,只是她觉得之所以古人有“洞房花烛夜”这一说,那一定是有它的特殊意义。
无论如何,那一晚都必须是被铭记的、承载着两人诸多期待的一晚。
而不是一时的冲动之举。
这个答案没有让顾遇失望,甚至他觉得,这个答案让他更加安心和坚定。
“好,”顾遇轻轻搂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用着他此生最温柔的声音对她说,“那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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