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吃穿用度都是李蘅安排的,身上即使不留银子也无妨。
“改日我仔细清点一下一共有多少。”李蘅默了片刻道:“估摸着应当差不了多少了。”
是差不多,但不是给武安侯府开铺子差不多。而是分到一半的银两,她开酒坊差不多。
实在不够,再同祖母借一下,到时候还给祖母就是了。
可惜,那些御赐的东西不能变卖,否则她还能多分一些银子。
“睡吧。”
赵昱看看时辰,这会儿提歇息终于合情合理了。
李蘅起身上床,还没挪到床里侧,赵昱便熄了蜡烛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侯爷。”
黑暗中,李蘅轻轻唤了他一声。
她是时候提醒赵昱一下了。
“嗯?”
赵昱鼻间嗅到的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晚香玉。耳中听她轻声软语,不由心神一荡,黑暗中手已然精准地握上了她肩头。
他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事,都能拿捏分寸,再大的诱惑他也能克制。只有和李蘅在一起,是个例外。
当初新婚时便是这般,每每入夜,拉上床幔,他的克制力几乎为零。
新婚后那不到半年,除了李蘅来月事,他几乎夜夜都禁不住。
本以为两年多过去了,新婚时的新鲜劲儿也过去了,或许他不会像从前那么馋。
不想此番回来,似乎更变本加厉了。
李蘅柔嫩的手推上他的手腕,柔声劝道:“侯爷虽年轻鼎盛,但也该顾着些身子,还是要节制一些,细水长流方是长久。”
赵昱身子是好,她也确实喜欢。可三年也不换一个姿势,加之这几日又纵得他过度了。她一心盘算着和离的事,并不是很想和赵昱亲热。
她的话其实说得也不过分,是一个贤惠的妻子该劝诫丈夫的,这也是做妻子的份内之事。在她看来,赵昱禁欲端肃,克己复礼,劝这么一句应当足够了。
可叫她意外的是,赵昱并没有松开她,反而强势的将她摁在枕头上,倾身拥住了她,手落在了她腰身处,熟练的扯她的寝袴。
“咱们现在不是预备着要孩子么。”赵昱嗓音低哑。
李蘅说得虽然在理,但要孩子是正经事,他话说得天经地义。不过说话的功夫,他已然娴熟地蹬开了自己身上的袴。
李蘅手下不自觉的用力,指甲切入,划破了他的皮肤。赵昱不以为意,俯身紧紧抱着发抖的她,轻轻安抚。
终于,两人之间慢慢变得顺畅起来,这种顺滑赵昱期待已久。
于是,他不再压抑自己,速度瞬间拔到了最快。
李蘅哪经得住他这样?不过片刻便溃不成军,短促的哼了一声,身子陡然绷直,随后犹如鱼儿离了水一般,在他怀中蹦跶挣扎。
赵昱俯身抱紧了她,两人的心紧紧贴在一处。他当真爱极了她这样,他更爱将她欺负的求饶也不肯罢休。见李蘅逐渐平静下来,他又开始作弄她。
李蘅轻推他肩,嗓音如蜜糖化开了一般甜腻:“你坐起来……”
她想哄着赵昱换个动作,她想和他试试别的。
“好蘅儿,别动。”赵昱身子结实有力,很轻易便摁住她,贴在她耳畔低语:“我轻一些,不会疼。”
他说话时,热气扑撒在李蘅的耳廓处,激得李蘅口多嗦了一下。
赵昱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试着更贴近她的耳朵。
李蘅口多嗦的更厉害了。
赵昱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唇瓣蹭过她珠玉一般小巧的耳垂,故意逗她。
李蘅闷哼一声,三年了,赵昱终于进步了一点点!
赵昱此时始知,原来李蘅的耳朵也有如此妙处。他手自李蘅脖颈下穿过,握住她一只圆润的肩,将香甜柔软的人儿牢牢圈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托在她后脑处,唇瓣贴着她耳垂,发起狠来。
李蘅半分躲闪不得,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漆黑的床幔内,她却好似看到了绚烂的焰火。
赵昱连着数次尽兴之后,才肯饶过她。
他将人抱着去沐浴,又抱回床上安置,熄了蜡烛之后,上床将李蘅抱在了怀中,既满足又新奇。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李蘅的耳朵是这样,他抱紧了李蘅,忍不住开始想明晚要怎样怎样。
李蘅不想靠在他怀中睡,她很不习惯。这是成亲三年,赵昱第一次搂着她睡。奈何浑身酸软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抱着。
“汤药。”她呢喃提醒,若不是不得已,她话都不想说。
前十几年,在梁国公府她没有受过苦。但武安侯府三年的泥潭生活,已然磨砺出了她坚定的意志,再累她也没忘了自己要做的什么。
她不是一个人,她要为自己,也为祖母和弟弟的将来打算。
“太晚了,一顿不吃不碍事。”赵昱揽着她没有动。
虽然很想要孩子。但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些不想李蘅这么快就有身孕。倘若有了,李蘅必然不肯再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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