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伊洛终端弹出好几条消息,她打开后看着楼里的回复,将几个骂她的人通通拉黑。
邢暮扫了少女一眼,淡声提醒,“别溜号。”
伊洛尴尬笑了笑,将下午自己开的帖子分享到社交圈,随后开了屏蔽模式,收起终端不再分心。
id洛洛历险记就是伊洛,作为第一个知道邢教和宁老师有一腿的旁观者,比起顾粉,她当然更支持宁老师。
邢暮看着莱格,扫了眼坐在看台上的宁培言,最后喊了伊洛进行近身演练。
直到落日,这堂小课才结束。
金色斜阳透过枝叶撒在地面,俩人走在路上,初夏时节,植被抽出嫩绿枝丫,微风拂面,沁人心脾。
宁培言侧眸瞧着邢暮,在对方投来眼神询问时又移开,他其实想问邢暮,昨天是不是和顾粉一起喝的酒。
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她们不是情侣,就算问了,又能怎么样呢。
回到车上,邢暮直接道:“你有话要问我吗。”
唇瓣翕动几次,宁培言还是道:“没有。”
男人垂下眸,将早上邢暮给自己的糖,重新放回车槽里,看着邢暮不解的神情,他轻声解释道。
“我不喜欢吃这个。”
邢暮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只点点头踩下油门,几块糖而已。
假期第一天就这么匆匆结束,宁培言在晚饭后便回到楼上休息。
他昨日累了半夜,今天还是早起,下午又是监考又是看训练,挺着小腹连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自然觉得疲累。
宁培言路过主卧,径直回了自己的客房。
经过昨日那夜,虽被扒掉了身份,还有一次亲密接触,可他觉得这不能改变什么。
诚如邢暮所说,她是在帮自己。是他渴求邢暮,瞒着她怀上孩子,现在又住进她
() 家里。()
他与邢暮关系再好,那也是小时候的事,算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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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暮上楼后,客房和往日一样虚掩着门,宁培言向来不喜欢关门睡觉,似乎对封闭的空间莫名抵触。
床上的男人背着身,呼吸平稳,显然已经熟睡。
邢暮驻足一会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睡前,她随手看了看社交动态,看见伊洛分享含有她名字的链接时,邢暮指尖顿了三秒,然后点进去。
主楼仍是那张三人图片。
邢暮扫过里面学生们的发言,无一例外,都是好奇那个男人是谁,能自由进出军校,应该是同校老师。
翻了几页没见到正确答案,就在她打算退出时,忽而瞥见一个熟悉的id与头像。
冰淇淋03:【见过,确实配。】
邢暮看着这一行字,下意识以为有人冒充宁培言小号。
在确认就是他本人后,邢暮眼底浮现笑意,唇角勾起弧度,没忍住笑了一声。
看时间,那会宁培言大概率正在监考。她实在没法想象,那么正经又温柔的宁培言,会在监考中途,用小号切进这种八卦帖子,留下这么短暂又确凿的回答。
何止是见过,那不就是他本人吗。
想了想,邢暮给这条评论点了个赞。
她的账号是实名制,很快会有学生发现,但邢暮浑不在意,只觉得说出这话的宁培言有些可爱。
在刷了一会论坛后,邢暮也意识到,晚上宁培言把糖果还回来的举动,似乎是在吃醋。因为另一个热帖里,她看见了她和顾粉的合照,恰好有把糖递过去的照片。
只有喜欢,才会吃醋。
邢暮放下终端,目光似穿透墙壁看向客卧,向来自若的神情陷入沉思。
宁培言喜欢她。
只是她不知道,这种喜欢是出于孕期Omega依赖alpha的本能,还是出自真心。
如果是后者,邢暮蹙起眉头,忍不住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假期第二日。
宁培言睁眼时已天色大亮,阳光在窗帘底下投下一帘光影。睡了很久的脑子还有些懵,他抬手慢吞吞摸来眼镜,看了眼终端时间后短暂宕机几秒。
竟然已近中午十二点。
宁培言自从毕业以后,还从未一觉睡到大中午过,早睡早起的规律生活被打破,男人顿时有些慌张。
就在宁培言欲起身时,门被轻叩了叩,女人推门走进来。
四目相对,彼此都愣了一下。
邢暮率先走过去,将温水放在男人床头,“醒了,我正打算问你要不要起床吃饭。”
宁培言嗯了声,因为太久没喝水,嗓子有些哑。邢暮瞥了眼自己端来的水,又好心端起来递到男人唇旁。
“喝口水润润吧。”
为了堵住男人嘴里快溢出的谢谢二字,邢暮直接将杯沿贴在他唇上,奈何动作有些快,杯子是递过去了,结果却正巧磕在宁
() 培言牙上,发出叮的一声。()
男人显然一愣,接过杯子抬眸瞧了她一眼,神情还不算清醒,还有些无辜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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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暮忍住眼底笑意,“不好意思,疼吗?”
男人摇摇头,顺着喝下水。
只是说话间,邢暮目光顺着宁培言滚动的喉结一路下移,红艳艳的朱/果,鲜/嫩欲滴,引人采摘,还有看起来比昨日更重的吻/痕。
邢暮才发觉,宁培言的身体,似乎是很爱留印子的体质,她前夜分明没太过分。
感受到女人的视线,刚放下胳膊的宁培言也意识到不对,他上半身什么也没穿。
手似不经意挡住胸前,宁培言小声解释了句,“我不是喜欢裸睡。”
“我知道。”邢暮理解的点点头,瞥了眼旁边她的真丝睡袍。
“看得出来,刚脱得。”
听完,一向脸皮薄的宁培言耳根更烫了。
昨夜他确实是穿着睡衣入睡的,可是睡着睡着就觉得不对,绵制睡衣总在呼吸间无意识磨着胸前,生生把他半夜磨醒了一次。
又痛又痒。
宁培言只好将睡衣脱了,换成邢暮的睡袍,至少丝面不会那么磨。
“要再睡一会吗?还是现在起来吃饭?”邢暮贴心询问。
“不睡了。”宁培言说着从床上起来,他也知道双手环胸的姿势太过刻意,于是佯装无事一样,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上。
虽全程都是背着身,可还能感受到邢暮若有若无的,探究的视线。
宁培言将领口系到最上一颗,紧张的抿了口唇,然后从衣柜最底下抱出来一个匣子。
正是搬家时宁培言视若珍宝的那个匣子,邢暮还记得,当时她碰一下男人都不愿意。
邢暮挑了挑眉,看见宁培言将匣子抱到她身前。
“你,要打开看看吗?”男人低声问,他有些紧张,说完话后滚了滚喉结。
邢暮看着他紧张的神情,已经大概猜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于是她问:“钥匙呢?”
“不用钥匙。”宁培言摇摇头,示意她将手放上去。
原本古朴的银锁亮了亮,随着邢暮的指纹印盖而解开。
哟,还是指纹锁。
邢暮收回手看向宁培言,“你什么时候换成我指纹的?”
男人将匣子打开,低声回:“很早以前,你送我的手链上有。”
那时候他刚上大学,这种生物锁制作是最基础的技能,只是周围同学录入的都是本人,宁培言录入了两个。
也是这个时候,邢暮才对宁培言是技术学院毕业的这件事,有那么点实感。毕竟之前男人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专业相关,虽然指纹锁也不算什么高技术。
匣子里有两个东西,一个是当年的手链,被男人小心翼翼保管着,一如当年。
让邢暮微微惊诧的是另一个。一枚红色晶石,看品质并不比当年她送的差。
“这是?”邢暮接过来,看着这块未被打磨的原石。
“是我当年想送你的。”宁培言声音压的有些低,藏着丝不被察觉的悲伤。
当年他把晶石藏着那束狗尾草花束中,结果被邢暮打翻,晶石滚进荒野里,他跳下去俯着身子,借着朦胧月色找了整整一夜。
幸好找到了。
邢暮握着晶石的手一顿,抬眸盯着宁培言,“那现在呢,还想送我吗?”
宁培言转过身放下匣子,强压着情绪淡声开口,“一直都是你的。”
如果不是邢暮,宁培言根本不会碰触这种昂贵的晶石。
邢暮握着晶石的手落下,她盯着宁培言的背影,即使孕六个月,被宽松的衬衣笼罩,男人的背影依旧颀长好看。
而且她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男人强压的难过情绪。
“宁培言,我们试一试吧。”邢暮忽然开口。
她看着男人背影一僵,缓了几秒才回身问,“我们?试什么?”
言语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试着在一起。”邢暮看着宁培言怔住的黑眸,唇角勾起深深笑意。
“不是你说的吗。我们,确实配。”
她特意加重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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