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啊……那里……”
贺明渊迷乱摇头,又是那种诡异的酸酥感袭击而来,竟比那一夜的还要清晰强烈,心里又慌又怕,他知道自己承受不住的。
肠壁在手指的捣插下湿润得滋滋作响,萧应棠正觉着有点不太对劲,就听贺明渊的声线变了调,全身开始痉挛了起来。
“出去……啊……有东西……啊……快拿开……”
有东西,好多,他控制不住,就要出来了。
萧应棠完全没听明白,届时就感觉手指传来阻力,连忙抽离出来时,一股干净清亮的液体从花心中喷溅而出,浇得萧应棠满手都是,顺着指尖缓缓滴落。
这一瞬间,空气都似凝固了,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贺明渊瞳孔无光,呆滞的望着夜空,双腿还在细微的颤抖着。
那是什么……他是失禁了吗?
他失禁了,在一个男人的眼前……怎么可以这样……
好脏。
萧应棠还望着自己湿淋淋的手发呆,回过神看去时,不由一怔:“明渊……”
“你……到底要怎么侮辱我才够……”贺明渊抹掉眼角流下的泪,恶狠狠的瞪向他,“看见我失禁你满意了!开心了!萧应棠枉你饱读诗书,没想到竟是个变态!你就没一点人性吗!”
越说越怒,越怒越是泪流不止,他明明发过誓绝不再哭的,但这个人真的太过分了,就算当年被那样欺负,也没像现在这样屈辱过。
“……我都已经给你示弱了!投降了!道歉了!我只是想要你一幅画而已,就连尊严都要被你践踏吗!你要我以后怎么做人!”
萧应棠见哭得这般委屈气愤,也霎时乱手脚,连忙跑过去安抚,语无伦次地:“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别哭……谁说你失禁了,哪有人失禁的东西这么干净的,你自己看看啊……”
“那这些是什么!你说啊!”
“这、这……我也不知道,”萧应棠少有困扰的挠着脑袋,“或许……可能是你体质太敏感了,刚才那个是潮吹了?”
他话音刚落,就被贺明渊一个耳光用力扇来:“你用女人的东西羞辱我?!”
萧应棠搓着脸颊,无辜地:“我没有……只是天下那么大,无奇不有,哪能一概而论,你的体质本就特别,刚才进去的时候就发现湿得很不正常,兴奋所致也不是不无可能——”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贺明渊掐住他的咽喉。
“咳咳……我没胡说……咳……但那肯定不是失禁……不信的话,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知道了,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闻言,贺明渊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度,垂下视线游移,原本青黑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
“到底舒不舒服?”萧应棠瞅着他的模样,佯装苦恼道,“哥哥不说,我怎么确诊?如果是病,也得治啊。”
贺明渊皱起眉,飞快地瞟他一眼,含糊地点了点头。
“那这个和前面的比起来,哪个更好?”
贺明渊的脸“噔!”地一下更红了,再看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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