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那纤纤玉根爱抚套弄。
这突如其来双面夹攻,惹得贺明渊混乱不堪,胸膛剧烈起伏,试图挥开萧应棠的手:“你干什么……住手……萧应棠……”
或许是看出贺明渊的惊慌大于难受,萧应棠并没住手,反而是更加“关怀备至”,玉指有分寸的在花心里刮挠挑逗,将玉根磨转得唧唧作响。
一波汹涌的快意奔窜脑际,贺明渊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按捺着大口吸气,但入鼻的香,却像催情的毒,让他整个人魂散魄飞,牵风裹云,不过片刻功夫,就见他腰际痉挛高抖,玉露冲射如泉,喷溅在了萧应棠脸上。
萧应棠也是一怔,愕然摸着脸颊的精液,低头发现连胸膛也满是,贺明渊视线恍惚的看向被弄脏的人,无法相信是自己做出来的事,羞耻难当的垂下脑袋,简直恨不得来个自行了断。
“哥哥好敏感,没弄两下就射了,还把我弄得全身都是,”萧应棠笑盈盈地凑近逗他,“攒了这么多,看来不仅没和男人做过,平时连女人也很少碰吧?”
闻言,贺明渊更觉难堪,由于小时候的经历,他对男人之间的事厌恶至极,而且父亲也曾对他说过,见色忘利者,难成大器,所以这些年来为了能成为贺家的人,他严律克己,不会让女色来变成自己的绊脚石。
萧应棠揶揄一笑,心儿畅快极了,眉眼翩飞的舔尽玉露:“唔~午饭消化得不错,果然好甜,让人食欲大增。”
说着搬起贺明渊的双腿架在肩,用残留的精液涂抹上性器,轻轻磨蹭起穴口,贺明渊吓得一阵乱动,萧应棠知道他怕,连忙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低头深吻交缠,一点点的将性器塞进花心深处。
贺明渊眼睛瞪得铜铃大,感觉身体像被五马分尸,撕心裂肺般的痛,让他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
“我知道很痛,我不会弄伤你的,”萧应棠也面色难捱,“放松点,你夹得我快断掉了……”
贺明渊哪里还听得清他说的什么,全身颤粟不止,感觉到这根本不是属于人间的痛苦,而是来自地狱的酷刑,眼角湿润了,连紧咬双唇的也有血印。
“你别咬自己,咬我……”
萧应棠心疼不已,搂上他咬住自己的脖子,唇齿与皮肉相接的瞬间,贺明渊分明很用力,萧应棠却没有一丝痛感,只觉火光电石,全身的细胞在霹雳爆破,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努力抑制着翻涌的欲望,萧应棠在盛绽的花心里缓进缓出,原本干涩的肠壁在摩擦中分泌出液体,使得性器的抽送逐渐顺滑了不少,随之而来的销魂快意,让萧应棠骨腾肉飞,春魄难束,想到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里的男人,更是兴奋如狂,无法自控。
“你还好吗,”萧应棠脖子已被咬的一片乌紫,贺明渊双目殷红,神情痛苦的皱着眉看他,明显非常不好,萧应棠吻上他凉湿的额头,“抱歉,我也很不好,从没这么糟过,你忍着点。”
贺明渊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腰际就被萧应棠抬高,生猛的挺进深处,大抽大送,长驱直入,贺明渊失声叫了出来,惊恐的扭动身子挣扎。
“萧……不……啊……萧应棠……”
但不管他如何喊,进攻中的男人都充耳不闻,墨瞳泛起紫光,按住他的身体,在欲火的驱使下一次次尘柄深纵。
贺明渊抓住萧应棠的手臂不断摇头,在狂浪拍岸般的撞击下苦不堪言,就像在被利剑不停的穿刺,翻搅五脏,戳肺入心。
“对不起……对不起……”嘴上虽在道歉,但抽动的速度却毫不含糊,忽地顶到某处,只听贺明渊呻吟一声,嗓音暗哑绵软,萧应棠就知道找到了,“是这里么,哥哥舒服的地方。”
“别碰那里……”
“这个地方叫春阳经,要不停的碰才能让哥哥快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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