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灏膝盖撞到坚硬的腿脚,狼狈倒在地上,却只能?无声吃痛,咬紧牙关。
面?对秦墨的质问,他无法?回答。
是啊,他有什么身份?
在周梦岑身边这么多年,他就像个跳梁小丑,无论他付出多少,周梦岑都不会正眼瞧他一眼,可他总以为,自己总有捂热她冰冷的心那?一天。
她想要圣地,他就跟父亲低头,管理公司当副总,只为给她铺路。
她想要兰亭,他哄骗父亲与她感情甚好?。
她想要保护书颜,他任由外界传言书颜是他的孩子。
虽然他嫉妒秦墨,却也是一片真心对待她的孩子。
甚至连她讨厌的盛家,他也不打算要。
他想白手起家,自己打下?一片江山送给她。
可到头来,他不过是被人戏耍!
他甚至还没有开始的机会,这个男人就回来,要夺走一切属于他的希望。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
盛灏像是疯魔了一般,扑了上去。
此时?此刻的他,只想跟秦墨狠狠打一架,哪怕矮人半分打不赢,可只要想到,两个人出了事、受了伤,再严重一点,他们都闹进局子里,他就没法?跟梦岑在一起了!
然而秦墨今天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激怒,而是一脸嫌弃地退了一步,身后?立马涌进一群保安将他压住。
“盛二公子想打架?”他轻笑,“下?次吧,今天没空陪你。”
说完,转身便要潇洒离去。
而被保安按压住的盛灏,气得青筋鼓起,跳起脚踢翻了椅凳。
“秦墨!你混蛋!你混蛋!”
秦墨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他,又?无比自在挑了挑眉。
“哦,忘了告诉你,想辞职,直接卷铺盖走人就是,当初收下?盛二公子的简历,不过是觉得可怜,卖盛董一分情面?而已,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
——
秦墨谨记周梦岑的话,没有理会身后?的谩骂声,径直坐了电梯,重新回到88楼。
推开门时?,房间里一片安静。
太阳已然升起,明媚的阳光从全落地玻璃窗照进来,如?细碎的金箔,在每个角落波光荡漾。
“周梦岑?”
他关了房门,喊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回应。
直到从玄关进去,才看到黑色真皮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儿。
他以为她是等得困了睡着了,走过去蹲下?身,一条腿曲着,就要将人抱去床上。
可是拨开她脸上的发,看到红扑扑的一张脸,还有扑面?而来的酒气,香甜清雅,他瞬间愣住了,随即转身看向茶几。
平日里最?喜欢的那?瓶干红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底了。
“喝酒了?”他抚着她滚烫的脸颊,低声询问。
许是感受到他掌心的清凉,周梦岑拧了下?眉,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盯着他看了许久,像是不认识一般。
可她又?分明知?道他的名字。
“秦墨,你回来了?”
声音沙哑,鼻音有点软,听起来就像生病了一般虚弱。
秦墨怕阳光太过刺眼伤到她,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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