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摸着,他的手往下移去,覆在了她的腿心。
底下的肉穴波他的阳具撑得浑圆,摸起来就像一团饱满的肉丘被硬物强行劈开成左右两瓣似的,给人一种近乎残忍的美感。
他一边轻抽缓送,一边捻弄穴口上方挺立的肉豆,眼看她的冲情越发绷不住冷淡、逐渐变得娇媚,他心底也禁不住一车得意,“爹爹可有让你好受些?”
“.……别问这些!”郁珠树本来已经快要沉浸在肉体的快感里,经他这么一问,又清醒了不少,想起正在和自己行欢的人是自家爹爹,“你……你快点,快点完事。”
郁辛太久没有碰过她了,积存已久的欲望怎可能说完事就完事?“一时要我慢,一时要我快,你想爹爹怎么样?”郁辛知道她这么说只不过是在掩饰她已经动情的事实,一-不管他快也好,慢也好,她总是会有意见的,太顺从则显得她轻易从了爹爹很淫荡似的,叫她自己受不得。
.……”郁珠树咬着下唇不说话了,叫他慢点,就好像自己贪图享乐想做得久一点;再叫他快点,又像是催促他……这下,她干脆不再说话,只静静地躺在那里,撅起嘴巴望着枕上的褶皱生闷气。
郁辛也怕逗得过火了她会翻脸,因此讨好般亲了亲她的嘴唇,握住她的腰继续抽送起来。
她本来就是敏感的体质,两人的性器结合在一起,即使他不动作,那绵软的肉穴也会自个儿吮弄起他的肉棒来。
这一停顿的功夫,她虽然没有明说,可身体却实实在在地表现出不满了,这会儿从穴缝里流出丝丝滑腻汁水,可不就代表她正饥渴得紧?郁辛怎么忍心让她受一点煎熬,连忙压低腰部用力顶了几下,伴随着她的喘息声,柱身被窄小的肉壁包覆挤压、龟头戳在肉穴尽头圆滑的花心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好女儿,爹爹想你想了好久…….哦……”
“啊、你…你这老淫棍!鸣……别顶那儿……”女儿不骂则矣,那一声娇滴滴的“老淫棍”刚刚出口,就激得郁辛体内气血翻涌更甚。
他笑着擒住她的腰更狠地猛顶了几次,每次都往从前探知到的她的敏感点攻去,势要让她彻底沦陷在自己身下,“我老不老,你不是最清楚吗?这般没大没小,都怪爹爹宠坏了你……也不知道现在开始重新调教晚不晚……”
“你…你……”她当然听出了他那番话中蕴含的深意,理智上,郁珠树气得想打他,可身体却被他牢牢制住,失去自由不说,偏偏还被这男人胯下的“丑东西”调弄得浑身舒懒。
郁珠树含泪瞪他,浑然不知自己此时的表情毫无威慑力,若是见着自己沉浸在情爱中的娇媚之相,怕是会羞愧致死。尽管不肯承认,这个压着她行淫的男人确实给她带来了莫大的肉体快感。原来被男人的肉棒填满小穴是这么舒服的事,比她用自己细细的手指插弄舒服千倍百倍……如果他早些对她这亲生女儿动歪脑筋,她岂不是少受许多煎熬?……不不不!怎可以期待这种事——
郁辛见她面上表情数度变化,大约因为两人肉体相连,他觉得自己能读懂她心里的想法,“忍得这般辛苦,多没意思,想要的话,怎么不早些跟爹爹说?爹爹一定把你侍弄得舒舒服服……”含着肉棒的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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