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淫话勾得好几次都想遂了她的愿,但到底关心她的身体,并没有做下去。父女二人依偎在一起,调情了好一会儿,郁珠树在他的手指玩弄下泄了身,被他好言好语哄了几句,便不再纠缠,不久后安静地睡了过去。
近几日天气极热,纵使郁辛屋里有玄冰消暑,也抵不住父女二人恋奸情热。当今挽发的女子皆为已婚妇人,郁珠树一个妙龄少女本不该作此打扮,可她一来怕热,二来又因为和郁辛私定终身,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已有家室的少妇,故此作了挽发的打扮。面目和身量都还未成熟的少女,却像少妇般卖弄风情,只为得到心爱男人的宠幸,就连郁珠树自己也觉得太不要脸了。
郁辛见她挽着松散的发髻,一副妩媚娇慵的模样,虽然觉得她天然雕琢的容貌已臻完美,可还是想把寻常女子喜爱的脂粉珠宝之类的东西捧到她的面前,讨得她的欢心。几日后,他再次下山,去为女儿置办一批首饰作为嫁妆。新嫁娘该得的一切,除了一场体面的婚礼和众人的祝福,只要是他能给的,他恨不得百倍千倍地给她。
前段时间,因为要靠和郁辛频繁交合来解合欢散的毒,这种不正常的生活使她完全断了和外人的来往。现在毒药已解,再这么天天黏在一起,郁辛顾虑她的身体而强迫自己禁欲的苦心可就要白费了,再者,不久后她的肚子慢慢变大了,春山上的师兄师姐们也必会发现,她觉得该趁早出去走动走动了。
这天,郁辛刚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精致的珠宝盒子,正想回到娇妻身边去同她好好温存一番,没想到却在传来说笑声的医塾前厅里看见了她。
还有不久前被他赶下山去的林婉。
“爹爹!”郁珠树一见他就露出得救了的表情,可见刚刚的笑脸有多勉强。
郁辛把迎上来的女儿接过来挡在背后,面色不善地看着满厅的男女弟子们。女儿靠在他的背后,娇弱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看起来是没有受伤,不知是受了什么对待,他心疼得差点忍不住把这些人都杀了。
“先生,婉儿做了错事,甘愿受您处置,但多年的师徒情谊,不该就这么抹杀了罢?”林婉笑盈盈地看着他,款步走上前来,“小师妹都要大婚了,这天大的喜事,怎么都不对弟子们说一声?若不是婉儿听闻锦绣坊的姐姐们说,珠树师妹好事将近……”
“和你无关。”郁辛冷然打断她的话,暗暗握紧了女儿抖得越发厉害的小手。
“怎的和我无关?往日我同珠树师妹甚是亲近,女儿家的心事无所不谈……”林婉垂下眼帘,似在回忆过去,再睁眼时又是一脸落寞,“可不曾想师妹如此见外,这天大的喜事也不与师姐说一声……”
“是啊,先生,我们好歹看着小师妹长大,现下小师妹要成婚了,这么大的事……”
大约是受了林婉的唆使,厅中有人插话帮起腔来。
“而且,小师妹都有了身孕,这新郎也太不懂事了,怎能在成婚前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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