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乖乖在屋里等我回去?饥渴得等不及了吗?”他揪住俏生生的肉珠轻轻拉扯,同时还刻意以语言挑逗她的性欲,“这里流了好多水……是饿了?”
屁股底下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郁珠树知道他也想要,心底更是兴奋,“爹爹,女儿饿了……想吃爹爹的肉棒……”
“怎么吃?”郁辛眼神微黯,勾起唇角低头望着她既羞耻又娇媚的面孔。
“用被爹爹摸得流水的肉穴吃下去……啊~爹爹……别揉那里了……”说这话时她正和他深沉的双目对视着,羞耻感有多强烈,刺激也就有多强烈。
郁辛独身十几年,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女儿的裙下之臣。他看着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他所听过的最下流放浪的言辞,手上忍不住用力捏了一下楚楚可怜的小肉珠当作惩罚。只见她面色一变,皱着眉似哭未哭地叫了一声,裙子底下被玩弄了好一会儿的肉穴泄出些滑腻的汁水,很快爬湿了他的手掌。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一点也不知羞?”
“……没、没有人教我,爹爹爱听我便说了……”这场高潮来得突然,郁珠树倚在他宽阔的胸怀里,软得像是快要融化了一般,连声音都轻轻细细的。只是这一次不像先前高潮时肚子里被填得满满的,饥渴的肉穴徒劳地收缩着,却什么也吃不到,自然算不上畅快,“爹爹……夫君……喂我吃下去吧,女儿想吃爹爹了……”
女儿如此急切地恳求,郁辛哪里有不以身相就的道理?他从她的裙摆下抽回湿淋淋的手,把她从放到椅子上,自己则起身宽衣解带。他一边脱衣服一边以热切的眼神望着被他放在椅上的女儿,只见她也配合地撩高裙摆卷到腰部上去,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一小截平坦的小肚子。她白色的内裤底部有一片明显的湿痕,遮挡私处的布条歪到一边,因她刻意张开两腿卖弄,腿心间吐露着汁水的娇嫩肉穴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裸露在他的眼前,两片肉瓣红肿未消,自然是昨晚尽情纵欲留下的痕迹了。
“你怎么如此好色?爹爹可不记得教过你这些——”郁辛脱了外衣和裤子,身上披着件大大敞开的月白色里衣,便急不可耐地弯腰一手捞起她,一手轻车熟路地伸往她的腿间拉扯那件碍事的薄布。
“明明就是爹爹教我的……爹爹不同我交合,我怎么知道会这么美……呀!”
郁珠树被他放在一张方方正正的茶几上,双手双膝支在厚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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