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分身破开了女儿的贞洁象征,郁辛一方面担心她疼得厉害,一方面也忍不住想细细品味被紧致滑腻至极的处子嫩穴夹吸的美妙快感,因此即使她叫骂得很难听,他也不像平时一样立刻就会生气,反而是静静地覆在她的身上平复着太过激动的心情。过了一会儿,等到她的反抗变弱,他才从她散发出淡淡馨香的颈侧抬起头。
“你哭什么?”见她红着双眼低声抽泣,郁辛的胸口都跟着紧揪起来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怎么会有不心疼的道理?他把脸凑过去,想像她小时候那样亲吻她的脸颊安慰她,可当他的嘴唇碰到了那微热的滑腻肌肤,不知怎的,他竟鬼使神差地对着她微张的粉嫩双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唔~~~”郁珠树还没放弃挣扎,他这么吻下来,更是坐实了她心底对他的“老色狼”“臭流氓”的控诉。
“你跟谁学的那些话?”强迫着她和自己唇舌交缠了片刻,半晌后郁辛才放过她的嘴唇,贴在她的唇角边哑声问道。
“你管我跟谁学啊,呜呜呜……”郁珠树又是屈辱又是气愤,换作平时,被他抓住这么审问她早就把老底交代出去了,可现在她不知怎的心中有股大无畏的勇气,竟然一点也不怕他了。
至于跟谁学的……要让他知道可就出大事了。一起生活的师兄师姐们都是年轻男女,在这么寂寥的春山上难免会生出些暧昧来,闲着没事时郁珠树满山溜达,她的轻功好得很,常常来去无踪的,都不止一次见过有男女在僻静处办那羞人的事儿了。郁辛自身不近女色,虽然从来没有明确禁止门下弟子之间发展私情,可这春山是他的地盘,他是不喜欢自己的地盘被人弄得乌烟瘴气的。郁珠树长大后慢慢懂得了一些事,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对什么事视而不见,无意中撞见了那些事也只在心底偷偷羞耻,从来不会去跟别人说,更别提“告发”到爹爹这里来了。
郁辛其实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这时候不想让别人的事分走自己和女儿的注意力。他伸出舌尖,慢慢舔去连接着两人嘴角的长长银丝,又低头轻啄了一下她微微红肿的嘴唇,“告诉爹爹,你在哭什么?”
“我、我被你这样了……我嫁不出去了!”竟然还有脸问她哭什么!郁珠树既委屈又气愤,撅起一双被“咬”得麻丝丝的嘴唇瞪他。
郁辛忍不住笑了,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他都快想不起来平她和自己对着干的那个小丫头能可恶到什么程度了。这丫头平时就没少跟他顶嘴,常常气得他七窍冒烟,可也打不得,只能骂几句了,就算骂也骂不出几句重话,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好想让她安分点儿罢了。这样一个让他头痛不已的小祖宗,竟然也会有在意嫁娶之事的一天,这可真让人感慨……“胡说,我的女儿怎么会嫁不出去?”当世对女子的贞洁还是看得很重的,不过,既然是他郁辛的女儿,岂有嫁不出去的道理? “嫁不出去了,爹爹养着你,怕什么?”
“我才不想一辈子跟着你过啊,我要嫁个好夫君的!”郁珠树继续瞪他。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念头的?郁辛的视线从她泛着薄红的身体上一扫而过,美则美矣,怎么说都还太小了,就这么想离开他到别的男人身边去?明知道她平时和自己顶嘴就是这么牙尖嘴利的了,郁辛还是免不了因为她毫不掩饰的嫌弃而感到不快。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可是落在他的手上任由他摆布,也没有必要去在意那些小事了,想到这里,他握住了她的纤腰,沉下腰重重顶向少女身体尽头的同时,也把她娇软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拉过来。
“呀啊~”合欢散的药性使然,郁珠树的身体早早做好了迎接男人侵犯的准备,因此破处的痛楚并不明显,可下身被大得可怕的硬物粗暴地撑开,她仍然觉得饱胀得难受,十分担心自己的那里会撕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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