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伦很想摸摸她的头给予鼓励,但现在她是跪在自己马身的下半部分靠近后腿的地方,他再怎么伸长了手臂也够不着她。不过不要紧,等她做完了,到那时,无论她想要什么奖励他都会给的,无论什么……嗅着空气中由淡逐渐转浓的雌性气味,赫伦露出了难言的笑容。
芙蕾的手法很生涩,这并不妨碍他获得快感。这是她第一次为他做这样的事,也一定是她人生第一次为雄性做这样的事。一想到自己如何卑劣地哄骗了她,赫伦就觉得自己简直下流到了极点。他应该是养育她、保护她的人,不应该让她受到污染的,本应如此,但如果她也愿意陪他堕落……
“老师,有东西喷出来了!白白的……”手中的肉棒突然肿胀了一圈,猛烈地抖动几下,随后从顶端处的小孔“噗”地喷出一大蓬白色液体。这些液体溅到了他因喘息而不断起伏的马腹上,因为质地浓稠,都挂在了富有光泽的栗色皮毛上。随着肉棒的抽搐,一股又一股的白液持续喷出,这画面太过怪异,芙蕾一时之间都看呆。
“.……哈啊……”令人头脑一片空白的高潮刚刚结束,他喘得很厉害,身心都沉浸在一种轻飘飘的氛围里。赫伦抬起湿润的眼睛看着愣愣地跪在那里的少女,她的脸颊不知何时浮起了红晕,维持着握住肉棒的姿势的双手微微颤抖,有浓厚的白液正从她的指缝间流出。“芙蕾……芙蕾?”他轻声唤道。
芙蕾听到了他的声音,又疑心这根本不是她的老师,——明明以前他也有过因为喉咙不适而声音沙哑的时候,这一次却是不一样的。虽然有种强烈的违和感,但她的身体却自发地动了起来,起身摇摇晃晃向他张开的双臂走了过去。不知是跪得太久双腿发麻,还是因为下腹部莫名其妙的异样感使然,刚刚走近他的面前,她双膝一软,随即挨入了他的怀抱中。
精液的腥臭味渐渐散发出来,这气味太过猥亵,连不明所以的芙蕾都为之脸红了。她抱着赫伦的脖子勉强维持站立的状态,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自己突然全身无力,下腹部有点发热,隐隐有种什么流出的感觉……是每个月的那个吗?不应该啊,前几天才刚结束!她猛然推开把自己抱住的雄性半人马,什么也没说,努力地往阁楼上跑去了。
“芙蕾……”少女的离去使他的怀抱变得空虚,他愣了一下,慌忙立起四蹄跟了上去,根本顾不得挂在马腹上的精液汇聚成滴,沿路洒落在地板上。
等他上了阁楼,小姑娘正站在床前,嘴里咬着裙子的下摆,腹部以下的大半个身躯都露在了外面。她解下覆在腿间的白色布条,一道银丝连接着布条的中心和她雪白肉丘中央的粉色肉缝,——目睹如此画面,饶是刚刚泄过一次身,赫伦仍然不可自控地再次兴奋起来了。
“这不是血……”芙蕾皱着眉喃喃自语,甚至一脚抬起来踏在床沿上,叉开大腿的同时还用细细的手指掰开了自己沾满汁水的肉缝。
难道她以为自己来了月事吗?赫伦不由得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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