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静自持的,一个被友善地开涮的,一个永远跟不上节奏的。你们二位占了前两者了,有没有其他的人呢?”
克里夫特微笑着看了一眼迪安娜说:“阿布拉克萨斯经常被开涮,虽然他比我们大两岁。跟不上节奏的是加林·艾弗里(Galin Avery),因为他反应很慢。不过他患了轻微的散花痘,还没有痊愈,所以今天缺席了。”
这时一个穿着暗绿色长袍的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了过来:“亲爱的,我听见你们在说可怜的小加林。”
海迪亚拉着伯斯德老夫人介绍道:“迪安娜,这位是我奶奶。奶奶,这位是迪安娜,迪安娜·戴斯莱。”
“你好,伯斯德老夫人。”
“戴斯莱家的小姑娘,真是个漂亮的孩子。”伯斯德夫人隔着眼镜盯了一会儿迪安娜,满意地点点头,“我认识你的祖母,你和她一样有着好看金色的头发。当年我们还一起联手给韦斯莱家的小子下绊子,转眼间就剩我一个了。”
伯斯德夫人像所有的老年人一样,感慨了一会儿青春时光,然后摸摸迪安娜的头,嘱咐她多来伯斯德家玩。
葬礼后的活动持续了大约两个小时,众人才三三两两地告别。海迪亚拥抱了迪安娜,并且保证要给她送信来,克里夫特和她握握手,最后塞奇威克才从众多沙克尔家的亲朋里脱身,过来和迪安娜告别。莱斯特兰奇家则坚持用自家马车送迪安娜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 塔雅:在八十年后,我这种人就被称为颜控!
第7章 1936年的春天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迪安娜开始正式地清理整个宅子,整理所有的遗物。她让露比做了几个羊皮纸册子,记录所有的家族资产。
戴斯莱家在古灵阁有一个金库,里面还有不少金子,以及其他珠宝。虽然罗耶祖父没有什么光辉的成就,但是也不是一个大肆挥霍的人。露比说,老主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喝威士忌,然后跟着留声机里几位老歌星的歌声哼哼。外加上塔雅近些年的全部财产,以及医学研究的分成,最后留给迪安娜的钱财还是绰绰有余的。
另外在伦敦的郊区,还有一栋宅子,是某一位家族成员离家出走后购置的产业,然而在他过世后这份定产又回到了戴斯莱家人的手里。
由于在葬礼上见到了好几家和戴斯莱家有旧交的人,迪安娜找出了各种相关的资料,包括《纯血统名录》《生而高贵:巫师家谱》,以及之前一直被她冷落的祖父的随笔。
迪安娜看着各种刊物里血统论的支持者和反对者互相声讨的文字和照片,无所谓地笑笑,接着又拾起了那本乱七八糟的随笔。花费了一整天,迪安娜才终于挑了几段有用的记下来。才入校时,卡罗、亚克斯利等名字经常出现在随笔里,他们还一起偷偷躲在某处喝威士忌;毕业前后,罗耶祖父就很少提到这些人了,似乎是换了一批朋友,多了莱斯特兰奇、马尔福等等。后面还有罗耶祖父对自己儿子“小利罗”的失望以及对塔雅的气愤。迪安娜歪着脖子看了许久,着实看不下去了,将随笔放回了抽屉里。
几天后,迪安娜收到了海迪亚的猫头鹰送信。伯斯德家没有派马车来接她,而是使用壁炉旅行的方式。她如约到达了伯斯德家的客厅。伯斯德家的小精灵帮她清理了外表,海迪亚就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地拥抱,把她领到二楼的另一间客厅里。伯斯德家和戴斯莱家差不多大,但是比戴斯莱家显得有拥挤,大概是因为这里放满了各式各样暖色的古典家具,而戴斯莱家只有冷冷清清的银灰色而已。
客厅里嚷嚷声不绝,她们走进去就看到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的女孩子豪爽地给大家分礼物盒子。放眼望去,迪安娜只认识埃里克和克里夫特。
海迪亚很好客,立刻给迪安娜一一介绍。那个发礼物的长发女孩子是沃尔布加·布莱克,旁边一位温和地笑着的女孩子是她的堂姐,卢克丽霞·布莱克(Lucretia Black),她们俩只差几个月。
翘起二郎腿坐在对面的小沙发里侃侃而谈的,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一个浅金色头发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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