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几个婶子和莫筱在莫筱的宅子里就听过了,就是一个男人为了出去偷腥找了个借口出去,但是没想到这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问题就是,现在这个男人死了。
甭管是出去偷腥还是做什么,现在他死了,得调查他的死因。
而现在,有诸多嫌疑的,就是这莫筱了。
这莫筱,平时不爱出门,昨日酉时出门,还正好去的是石头出事儿的那个方向。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莫筱身上。
“你家中还有四个孩子,你做娘亲的,竟然在酉时那么晚,丢下孩子出门,还恰好到麦地那边,还有,是你要我们到那边去找的,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石头在那里,所以你才带我们来找的?你说啊,你说啊?”
花大婶一开始就认定莫筱跟她家那石头有一腿,现在石头没了,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就是莫筱干的。
“你没搬来前,我们大家都好好的,你搬来我们这里才一个月有余,我石头哥就死了,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
花大婶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莫筱还没说话,狐老大先动了。
他小小地身子挡在了莫筱的前面,绷直了唇角,一脸认真,“你休要欺负我娘亲。”
“你休要欺负我们娘亲!”另外三只崽崽也伸开双手,拦在了莫筱前面。
他们不知道什么是证据,但是老大老二和老三知道,莫筱一直不肯说她昨天出门做什么了,是因为在保护他们。
莫筱保护他们,那他们也要保护莫筱。
至于老四,维护娘亲这件事情,当然少不了他了。
莫筱瞅着这几个一点亏都不让她吃的小崽崽,心中一暖。
她倒是没白护着他们。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要拼命的时候。
莫筱将几个孩子拦下,看向县老爷。
“你且说说,她说的你昨日酉时去了东麦子地边,可是真的?”
莫筱沉默了两秒,点头:“嗯,我那个时候出去了。”
“去做何事?”
“陪孩子玩。”其实是遛狗。
“那么晚了,你陪孩子去田里面玩?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石头没了,花大婶越看莫筱越像是害了她家石头的人。
莫筱摊手:“我一个人,带四个孩子,白日里他们一不小心睡了,晚上又要闹着出去玩,我有什么办法?”
“你胡说,我怎么就没瞧见你带了孩子?”
莫筱面不改色道:“你难道一直跟着我不成?”
莫筱还是确定自己没有被跟踪的,原主的身体素质在那里,她的耳朵比凡人要灵敏许多,所以她这个谎话撒的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我与我的四个孩子昨夜是在河边那块杂草地玩的,现在去看,应当还能看到踪迹。”
虽然昨天她是跟狗子玩的,但是弄得痕迹都是乱七八糟的,谁分得清楚是孩子,还是狗子?
县老爷派人前去查探,但是即使是这样,莫筱仍旧有嫌疑。
花大婶没有别的怀疑对象,就认定了莫筱是害死她丈夫的人,一边哭,一边咒骂。
“花大婶,我怜惜你死了丈夫,不跟你过多计较你辱我名声的事情,但是你一直无凭无据诬陷于我,可还有将王法放在眼里?将青天大老爷放在眼里?”
“我不出声,自然是信大老爷会还于我公道。”
莫筱是个外乡人,才搬来这里没多久,这县老爷还是有些偏向花大婶说的话。
但是莫筱这帽子一扣过来,这县老爷要想无证据,浑水摸鱼,那可就不成了。
果然,县老爷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喉咙,惊堂木拍桌,道:“安静,这里可不是你大声喧哗的地方。”
花大婶还是害怕县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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