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出点机智措辞来,可想半天,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否认:“没……没有。”
陈庶偏了偏头观察她:“没撒谎?”
“没!”
说得好像她是个撒谎精似的,陈菡欢想生气,气不起来,那乳儿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
“嗯……那天我走后,你和他有没有再干?”
“没!”
不愧是个警察出身,审讯时的严肃模样真够吓人!
陈菡欢想,幸亏自己没对陈庶耍什么花招,她知道这人——淡情里有股狠劲儿,弄死人不露痕迹那种。
陈庶点点头:“以后别跟自家哥哥胡闹,听到没!”说完又把她衣服拉了上去,盖住胸,往后一仰,目光远睨,意思是——我原谅了你,你退下吧。
可是……哪有这样的?
生生把人都吊起来了,又推开不要了……还有,他底下那东西都那么硬了,怎么还能这番淡定?
陈菡欢不服,上去勾他——摸他,吻他,从嘴唇到下巴胡渣,再解开他的衣衫,咬他胸上的两点……还要呜呜低鸣:“我就要跟你胡闹,我就要跟你闹嘛……”
陈庶低头看那小东西啃自己啃得慌乱不得章法,不免嘴角堆起,看她到底还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样。
她急,猴急的,就怕她哥赶走她似的,哪一处也都碰,哪一处也都不恋战,最后到了他腿间,拉开门禁,小手进巢,掏将半天,寻了内裤前口,钻进去,一摸就摸到那物的肉头,湿润温热,那么一大条,她手卡在前口处,摸不过来,只能用手指搅挠肉棱前沿儿,轻点肉凸细眼……
陈庶不由地喉咙滑动——这小东西太坏了——小手无意触碰,皆是他最敏感之处。
但他还竭力稳住自己,眸色加深:”跟我胡闹了,还跟你那亲哥子胡闹吗?“
“别提他……”陈菡欢想起陈斐就恼火,正有与他分道扬镳之意,索性一吐为快:“他去找外面野鸡……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陈庶压着笑意又问:“你就放心我?”
“嗯,你不是那种人,阿庶哥。“
“但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完,他把她直接抱起,也不管客厅凌乱,径直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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