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云:一枝红梅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陈庶托起陈菡欢,直接圈在怀里,大手抚红梅,手指对捻,粗指腹磨细乳头,惹得陈菡欢半颠半颤,底下那肉口不自觉开合,便呈一吸一夹状,陈庶禁不住低哼一声。
陈菡欢也小声叫——
“阿庶哥……”
一卷吟哼,绵绵密密妮妮喃喃,她在他耳边热息不止,他垂颈轻咬她下巴,伸手抚她唇瓣,下身猛力往前一耸,陈菡欢后背磕在冰凉瓷砖,不由地双手撑后,却又被他再次捞起入怀。
陈庶咬她耳珠,低吟:“嗯……把刚才那句说全了……“
“嗯?”
“你说……阿庶哥干你……”
陈菡欢在他怀里顿时一愣,想起就在刚刚,自己在床上中了陈斐的淫毒,说了些混账话,难道这些个话都入了这位哥的耳?
正犹豫呢,陈庶低头咬她的肩膀:“想什么呢?是他还是我?“
这句倒是把陈菡欢吓得没了个魂儿,看来他这个堂哥可早把她瞧透了,刚刚在床那会儿,原来他一直闷不做声在那假寐呢!
陈菡欢还生了点儿气呢,抿着嘴不说话。
陈庶见她不语,直接拔将出来,陈菡欢冷不丁失了大物,像失了个魂儿,空荡荡的腿间,一股股的水从嫩红肉口子里淌出来,止不住地跟冒泉似的。
陈菡欢不舍,身子骨也都化成水了,挂汤连汁儿,非需有所附丽不可,只得伸了手去黏陈庶,陈庶推开她,举起她的两条腿,弯腰埋头,在她腿间肉口处伸舌吸水,嘶溜嘶溜——
陈菡欢哪料得到他这么多伎俩,刚还当是不要她,这会儿得了这番抬举,心头万分喜悦,歪了脖伸了脚娇喏:“我想的是你呢阿庶哥……”
陈庶把她抱下台,再一翻,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趴在水池上。陈菡欢再一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媚眼如丝,娇靥唇艳,白肤颈子、胸脯和肩膀被啃得一块块通红,津水晶亮,胸窝深沟荡了一对儿垂圆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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