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陈菡欢心里一阵轻松,回房躺床上拿手机玩,这才看见电话里躺着个未接来电——陈庶。
心头一跃,陈菡欢忙回拨过去,响了两声,陈庶说:“嗯。”
陈菡欢说:“阿庶哥,我是阿欢啊……”
陈庶说:”我知道。"
陈菡欢躺在床上,在自个儿的腿上抚,抚到根儿底了,手指游弋,三角薄纱料的底裤,她从上头伸进去,轻轻咬着唇瓣:“你到家了啊?”
陈庶嗯了一声,又问:“你刚洗澡了?”
陈菡欢触着一丸热肉,小手轻拨,声音也软了:“是啊,你怎么知道?看见了?”
陈庶轻笑:“对呀,我看见了。”
莫名脸热,好像现在他正趴床沿儿瞅她挖自己,这么想着,手指头勾出点儿粘液来,陈菡欢哼哼嘤嘤:“阿庶哥……侬在做什么咧?”
陈庶像也喝了点儿酒,低音浑厚却也荡佻上去:“跟你一样,刚洗了澡躺着呢……”
陈菡欢一怔,慌得左右看,他可不在身边啊,怎说这样有鼻子有眼儿的。
他也在弄自己咧?
不能够——不能够,今儿是忌日——丧父之痛,恐伤悼涕泣犹不及也!,陈菡欢翻了翻身嫌热,下床打开空调,再关了白电灯,在黑暗里一路举着电话回到床上,电话那头倒也安静,时不时喘呼几口气,刺啦啦在她耳朵里鸣着。
“阿庶哥……你睡了?”
“嗯……”他声音飘着,跟真睡了似的。陈菡欢说:“那我不打扰阿哥了,阿哥别难过,人总要往下过日子的……”
陈庶声音飘回来了:“嗯……谢谢。你也早点睡吧。”
“晓得啦。”电话挂了,陈菡欢回想,他刚说话的调子虽是冷静,倒透着不少惆怅呢——她想他那会儿在昏暗的房间里低头看老照片——也是,从今往后,没个实在疼他的亲人了,她可得疼着他点儿。
一个礼拜后,陈菡欢去交通大队报道,头一天也就是跟着人劳处签合同讲规矩罢了,没什么事,负责带新人的小李就把她领回行政处。
小李那姑娘会说话,心眼子多,猜出十有八九这里头的关系道道儿,所以前前后后照应着陈菡欢无微不至,到了中午吃饭也叫着她一起去,用自己的饭卡刷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