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碰了个遍,孟亦舟一手抓着沈晚欲丰满的臀肉,头晕目眩的感觉迅速充斥全身,欲望如春水般在相触的皮肤上滋养,往外涌,流经之地一处比一处痒。
裤子前面顶出鼓鼓囊囊的形状,一小处已经被液体浸湿,孟亦舟扬手扯掉,性器与沈晚欲的性器摩擦,欲望如瘟疫般疯狂蔓延。
客厅没有润滑没有套子,只摸到一瓶香薰精油,孟亦舟倒在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上,手指跟着顶入沈晚欲的后穴,那处许久没被入侵,敏感的嫩肉层层吸吮而来,紧得再难行进半分,孟亦舟扩张得很潦草,艰难地进出几下,便换上坚硬的性器。
前端沿着臀缝,硬生生抵进稍显干涩的后穴,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沈晚欲死死咬住嘴唇,他疼得冷汗直流,整个人像被钢刀从中间生生劈开,可不管有多疼,他都不吭一声。
沙发狭窄,无法完全容纳两个大男人,孟亦舟动作间没踩稳,左脚撞上了矮柱,撞出响动。
“你的腿,”沈晚欲皱着眉头,心疼地去摸孟亦舟的腿,想说去房里。
“不要紧,”孟亦舟五指抓着沈晚欲饱满的臀肉,腰腹收紧,猛地往前一顶,阴茎破开紧致的内壁,骤然贯穿到底,“我一条腿也可以干你!”
沈晚欲浑身都烧起来,喘得很厉害,他视线失焦,只能看见孟亦舟模糊的轮廓,感到那硬物像条蛇一样往身体深处钻。
“孟亦舟……我……我要射了……”仅仅被进入,沈晚欲就承受不住,他难耐地仰高脖颈,前面那根玉柱涨得通红,铃口淅淅沥沥淌出精水,浸得沙发湿了一小片。
临界点来得比在福泽村那次还快,孟亦舟眼神一暗,快速伸手握住沈晚欲的根部,撸过他最敏感的顶端,又用指腹堵住湿漉漉的小孔,沈晚欲失控地“啊”了声,可是他射不出来。
沈晚欲全身的血管都张开了,雪白的肌肤仿佛红梅怒放,他可怜地扭腰摆胯,哀求道:“让我射……求你……”
“憋着!”孟亦舟面色仍是冷的,只有眼底蕴着无穷的欲望,他蛮横地丢下一句话,大手掐住沈晚欲的腰,将他往上一提,再用力掰开他的双腿,使后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眼睛里。那里被蹂躏成一片艳红,穴口不住张合,摩擦中磨出肠液,和精油混淆在一起,但进出比刚开始顺畅很多,孟亦舟换了个角度,对准沈晚欲最不耐受的敏感点开始发起猛攻。
沈晚欲被插得腰酥骨软,热汗满背,前头硬得快要炸开,后面又那么凶,他连呼吸都断断续续。
孟亦舟动得很快,健硕的身形晃出残影,他每一次抽送都不含糊,次次连根顶入,沈晚欲被掌控着,毁灭般的快感席卷了四肢百骸。
沈晚欲手脚发麻,臀部被撞得不断耸朝前,上半身快要从沙发上掉下去,他蜷缩着身子想要逃:“不……不行……饶了我……”
孟亦舟粗喘着,一把将沈晚欲捞回来。爱恨,暴虐,兽欲在这瞬间开闸,沈晚欲越求饶,孟亦舟撞得越狠,囊袋怕打着沈晚欲的屁股,水声滋滋,声声入耳,“不是要还债吗?今晚才刚刚开始。”
“我……错了……”沈晚欲前后都承受着巨大的快感,他感觉灵魂都要出窍,偏偏孟亦舟还要故意折磨他,手指抚上他的胸口,掐住那颗茱萸揉捏搓捻,他又叫了一声,求道,“你……疼疼我”
双腿间性器高高翘起,小孔渗出清亮的液体,顺着修长的指腹往下淌,沈晚欲浑身战栗着,呻吟变了调子,尾音颤得不成样。
“还走吗?”孟亦舟往前狠撞猛送,一边无止境地索取,一边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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