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得空,改日再和黄兄约。”江饮冬淡淡道。
魏鱼这下更挺直了腰板,“相公自然是要陪着我……等等。”
黄兄?
江冬子不会称呼哥儿为兄的吧?
这软声小白脸是男的!
魏鱼的脚趾在鞋底抓挠个不停,搭在江饮冬肩上的手挪了下来,悄悄握住他的手,在手心掐了两下,面上笑容不减,“原来是黄公子,幸会幸会。”
江饮冬:“……”
两方人告别后,魏鱼只当没瞧见那黄公子一脸看异种猴儿的新奇,拽着江饮冬嘟囔:“都怪你,让我丢那么大的人。”
江饮冬捏了下他鼓起的包子脸,“男子和哥儿还分不出,真能耐。”
“长的那样白,腰还细,谁晓得是不是下一个哥儿扮男子的。”
“就这么几眼,把黄公子仔细瞧了一遍?”江饮冬停住,“那瞧够没有,没的话我帮忙约了你看?”
魏鱼不满的小情绪一扫而光,脸上堆了笑,“瞧你多想哪去了,我能想看什么小细腰……”
眼睛不自觉往江饮冬那截劲瘦的腰腹看去,清了清嗓子,“冬哥的腰最好!”
周围有几人怪异的看了过来。
魏鱼往江饮冬身后一缩,悄声问,“我说的对不对?”
江饮冬把他扯出来,“我腰好不好你自是最清楚。”
“大街上别说那些被窝听的话。”魏鱼假意责怪。
江饮冬没忍住敲他脑门,魏鱼捂头瞪眼,“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那黄公子?”
“不熟,”江饮冬道,“当初在李秀才成亲酒上见过,如今他要搞那秀才,怕我拦着,提前知会我一声。”
“搞李秀才?”八卦的气息铺面而来,魏鱼眼神灼灼,“他要如何搞?”
“……”不用问就晓得这条小黄鱼又想歪了。
江饮冬忍不住又抬了手,魏鱼提前捂住脑壳。
“李秀才偷人偷到了他爹的外室,儿子给老爹表忠心揽下了这活,秀才在村里听着厉害,在镇上不算什么,要收拾他的法子多的是。”
魏鱼听了拍手叫好,“妙啊,李干脆改名李大勇!”
“你买的酥饼呢?”
魏鱼一僵,很快找了理由,“那铺子今日关门的找,我吃了个闭门羹,又去找了别家的,都不合我口味,所以才回来这么晚。”
把回来迟的理由一块补上了。
嗯,机灵的小鱼。
江饮冬笑了声。
魏鱼推他,眼朝他手里的油纸包示意,“别磨蹭,烤鸭凉了就不好吃了。”
回家吃了晚饭,江饮冬临时被叫走,还是李秋兰那事。
江饮冬去衙门打了声招呼,将李秋兰赎了回来,还花了二十两银子。
他没对江立诚和江连说具体数额,但大家心里多少有个数,普通人家一下谁拿的出来。不提银子银子,这都是个了不得的人情——哪有人村人能在衙门里打点关系,江饮冬不仅不计前嫌,还打通关系救了挖空心思要害他的婶子,江立诚一家自此都得记他的好。
李秋兰精神本就不稳定,在那脏乱的铁牢里走一遭,出来后见人就发疯,指着人说妖精要害她,江立诚念着多年的夫妻情分,将人养在屋里,顶多给口饭吃。
头顶乌云比往常要浓厚,远处雷声阵阵。
江饮冬打开宅院大门,稀疏的雨点从头顶落了下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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