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眯着歇了会,江立诚就见他婆娘突然直直坐起来,拽住他的手问,“我衣裳呢?你动没动?”
生病了还劲大的很,江立诚收回手,不晓得她又发哪门子疯,正要伸手去床头凳子上够她晚上换下来的衣裳,却被李秋兰扑倒一边,她自己抓着衣裳抱怀里。
江立诚觉着不太对,硬是从她怀里把衣裳抢了过来,在李秋兰哭嚎前翻到了几腚白花花的银子。
江立诚眼神一变,把银子都拿出来,往李秋兰眼前重重一方。
这下,烧的头脑不清的李秋兰终于清醒了过来。
隔天,除了江饮冬的成亲办酒的大喜事,茂山村的人还议论上了前一日暴雨山贼作乱的事,消息灵通的说的更是详尽。
“那山贼离咱不算近,但也不远,若不是上头来人给剿灭了,知不道咱们村就遭殃了。”
“听说不仅有山贼,还有哪个身份不一般的,和山贼勾结一块了,最后贼人变卦,腿都被打断了,人也被砍的没几口气。”
“嗐,我听的又是另一个版本,说是那人承诺给贼人的宝物全被他偷了回去,藏的贼人找不着,泄愤逼问给折磨的不像人样。”
“还说有个人逃了……”
李秋兰烧没退,就跑去外头打听了一遍,得知此事,心里头隐隐觉得和江饮冬有关,什么宝物和那有身份的人,不正是纪宁给她透露的!
昨夜吵了一夜的架,担惊受怕加上病气,当天没下了床。
白日做梦,梦见的全是江饮冬拿着血淋淋的刀朝她砍过来。
被吓醒后,李秋兰被心里的恐惧折磨,一喊人,她男人和闺女都去了江饮冬那要命的家里帮忙。
江饮冬晚间送去了一套正红色婚服,哥儿的和男子样式差不多,魏鱼不介意这个,便按照迎娶夫郎的规格提早定制了套。
魏鱼拎起来往身上比了比,映衬的脸蛋比花娇艳。
他拎着衣裳瞄一眼江饮冬,又瞄一眼,一句话没说,那喜悦的小眼神,却又把什么话都说了。
“试试?”江饮冬按他心意提议道。
“诶。”魏鱼乐的小嘴合不拢,“你这么着急看我穿喜服啊?”
江饮冬靠在床边一笑,“一天都等不得。”
魏鱼咳咳两声,摇头拒绝,“不成,要等到明日才能穿,今晚看过了没了新鲜感。”
“小鱼懂的真多,”江饮冬也不勉强,调侃:“还是故意吊我胃口?”
魏鱼把衣裳摊平放床上,往他身上一扑,“明日就成亲了,不要把你小鱼相公想的那么坏!”
江饮冬手落在他腰上一按,“小鱼相公?”
魏鱼忍着酥麻,连忙应下了这个称呼,腰眼立即被揉了一把,刺激的感觉直通天灵盖。
他还嘴硬,“也就今个由着你欺负欺负,明儿我小鱼就得你骑高头大马请了回家,态度不好还不应呢。”
“那还等明日作甚?”江饮冬捏了捏他傲气的脸蛋,“今日不欺负够岂不亏了。”
魏鱼恼的瞪了他一眼,没多少威慑力,瞪人都像在勾人。
翌日。
茂山村的人扎堆站在村头,目送身骑骏马,上镇迎接夫郎的江饮冬。
凡是没有和江饮冬正面刚过的,都能来凑个热闹。人群中,有人眼尖发现李秋兰不在,大家都晓得李秋兰和江饮冬不对付,但这都是江饮冬发达前的事了,如今她这个当婶娘的,还不和自家侄子处好关系?
没听见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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