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洗干净。”
江饮冬甩了帕子,缸里的水方才洗了他擦洗的布巾,他觉着有些不好,魏鱼细皮嫩肉,许会介意,他还未问出,便见魏鱼拿走了他搁下的那块布,按着缸沿跳进水里,用布巾撩水擦在自己身上。
江饮冬:“……”
他走到缸前,低声道:“行了,也别洗致地洗了,抱你出来睡床。”
“啊……?”魏鱼手上的布掉进水里。
“里头水脏了。”江饮冬抬了抬下颌。
灯光照不进水缸,江饮冬想也知晓那水面上飘着一层浮灰。
躺椅坏了,缸里水脏,便只有床能睡了。
魏鱼不如何坚定地推脱了下,“我会不会挤着你的伤?”
江饮冬嗤了声:“你那小身板能挤得动我?”
魏鱼瞧瞧江饮冬的膀子肉,又低头瞅瞅自己,踌躇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他被江饮冬从水里捞出,按在凳子上擦干水,扔上了床。
江饮冬紧接着上了床,侧身朝外躺,腰上没受伤那侧挨着床。魏鱼抻直鱼尾背贴墙,一张小床两人睡,竟也能隔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
魏鱼的眼睛适应了黑暗,见江饮冬宽厚的背拦在床边,呼吸并不平稳,他朝那背上戳了戳,“你不趴着睡吗?”
江饮冬呼吸一顿,闭着眼道:“趴着睡不着。”
“那我帮你吧。”
江饮冬睁眼,心里疑惑未问出口,身后贴上一具清凉的身体,一只泛着凉意的手来到江饮冬小腹,还有往下的趋势,他蓦地抬手按住。
“帮什么?”嗓音有些哑。
“你……那里支棱起来了,”身后的声音很轻,顿了顿,“我给你弄出来,能睡个好觉。”
语气平常的像是在说晚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江饮冬:“……”
“我自己不会弄?!”江饮冬声音拔高。
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江饮冬木着脸,被这条鱼绕进去了。
“方才擦澡你就起来了,一直没管……”身后那道声音有力地反驳,听起来还像在埋怨。
“……”
“老是这么憋着对身体不好,而且你还受伤了。”魏鱼的心口砰砰跳,被江饮冬身上的气息冲昏了头脑。
江饮冬受伤了,定会疼的睡不好,他帮忙让他舒服点。
江饮冬想说他伤的又不是手,为何要他帮他,可他没能说出口。
背后贴着凉凉的身体,脖颈上被喷洒了温热的呼吸,腹间按着只作乱扭动的小手,江饮冬被搔的头昏脑胀,手下松了力道,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便往下溜了去。
江饮冬放空思绪,脑海里浮现魏鱼那张稠丽的面孔。
身体得到放松后,浓重的睡意袭来,江饮冬迷糊间只觉魏鱼坐起了身,在床尾摸索一阵,细细擦着什么。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想,头回被人这样伺候,享受了个彻底。
天不遂人愿,闹了大半宿的人没睡成懒觉,被外面的敲门声和喧闹声吵醒。
村里的人扎堆凑热闹,围在江饮冬院门前,最前面站着个砰砰敲门的壮汉子。
作者有话说:
冬子:(翻身)(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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