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说的什么话,说的他跟偷摸爬床的小妖精一样!
倒也都对应上了……
“天亮不久,”无可狡辩,魏鱼便心里便没了那些个心虚滋味,只是脸上热意未消,他眨着剔透清澈的眸子,道:“缸里不好睡。”
“床好睡?”江饮冬叠好被子放进柜子,取出一床薄被放在床边,看到那条蜷在墙角的尾巴挨挨蹭蹭地要往被子上搭,对上他的视线,又一下子缩回去。
魏鱼:“床睡习惯了。”
江饮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觉得自己似乎说错话的魏鱼连忙转移话题,“早晨有人敲门找你,我没吭声,他就走了。”
魏鱼又心虚了,他吭声了,好像还被发现了。
江饮冬动作顿住,掀起眼帘看他:“你被发现了?”
“不算吧……”魏鱼觑了他一眼,飞快收回视线,见着江饮冬脸色有些不好,老实道:“我不小心应了声,被听见了。”
“之后如何?”
魏鱼摇摇头:“没人开门那人就走了。”
“晓得了。”江饮冬点点头,看那个竹篮,他就猜到是谁,“我锁了门,没人进得来。”
要是以往,纪宁主动来找他,还送了亲手采摘的蘑菇,指不定要乐坏了。而今朝,倒是懒得揣度那人心思。
昨日熬夜,今个睡饱了觉,魏鱼感到腹中空空,揉了揉肚皮,摸到一把软肉。
魏鱼:“……”
美男鱼竟是没有腹肌的。
他脑子里浮现昨夜光着上半身的江饮冬,那腹部的肌肉块,宛若精心雕琢出来的。
汉子虽穷,身材没的说。
走神间顺着江饮冬的视线低头看到自己的小腹,魏鱼抓了抓手指,没由来的不自在。
“能借我件衣裳穿吗?”他侧了侧腰,想挡住自己的小肚子。
殊不知,那段白净纤瘦而弧度好看的腰肢暴露在人前。
他上身骨架比江饮冬小许多,江饮冬拿了早年母亲给做的一件靛蓝交领棉衫,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好衣裳。
江饮冬个头长的快,平日舍不得穿,回头想起来,衣裳就小了。村里汉子不在意穿着,一件粗布衫子方便干活就成。
还取了件合他身量的里衣。
“多谢,江——”差点儿脱口而出。魏鱼边穿衣边仰头对江饮冬露出个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这笑里多少有点讨好意味。
“江饮冬。”
魏鱼点头直道好名字,随后自报家门。
趁他穿衣的功夫,江饮冬将他买的糖糕拿过来,魏鱼随意系好里外的衣服,面前伸过来一只托着油纸包的手,他听见江饮冬说:“吃点零嘴。”
魏鱼怔了下,嘴角蓦地绽放笑容,比那山坡上的杜鹃花还亮眼。
他接过,清透的眼眸仿佛坠了星子,专注地看着江饮冬,“冬哥,你人真好。”
靛蓝衣裳映衬地他肤白似雪,若是束起发,活脱脱的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江饮冬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在魏鱼大敞的领口,衣领未整理好,歪歪扭扭的,露着白颈子上的青筋。
还是个单纯又风流的小少爷。
江饮冬忽地倾身凑近,魏鱼捏着糕的手抖了抖,细碎的渣渣掉在了新换的衣服上,他愣愣的看着江饮冬放大的俊脸。
脖子处有温热的指尖划过,痒痒的,一触即离。
他低头,瞥见江饮冬粗糙的手指捏住他的衣领,随意拉扯两下,领口严实地贴在他的脖颈处。
随后,腰间有道拉扯感,那只干惯粗活的手灵巧地勾出掉在他腰带缝隙里的糕渣,又将宽腰带给他整理好。
江饮冬和他道了声去做饭,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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