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盆景又买了许多种子埋下,每日勤加看护。
闻言,她浇水的手微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倾斜水壶,她直起身望了一圈附近该浇的都湿漉漉的了,才看向林深,淡淡道:“谈不上狠辣。”
林深合起报纸搁在一边,从藤椅中站起来,慢慢走到她身边拿过水壶放下,拾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捏把玩:“这个消息可以告诉我,公关配合造势,让她跌得更惨。”
手被他捏在手里抚摸,很痒。一月的北京气温极低,两个人的手都称不上暖和,况且他这样摸直让她心头发颤,林慕想抽回手,偏偏他握住的力度不大不小,正好挣不脱,却又不觉得被捏得很紧。
她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垂眼看着泥土和盆景:“现在的热度足够让她在圈子里身败名裂。公关造势太刻意,这类官司并不是热点话题,我不会给她装可怜卖惨的机会。”
“冷不冷?”林深捧起她的双手放在嘴边哈气,又用大掌包住轻轻揉。
林慕缩了缩肩膀,不自在地偏过头看向客厅:“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回到书房,林深坐在桌后办公,林慕则去书墙翻了有兴趣的书来看。午后冬日暖阳透过窗户照进来,两人侧脸映上淡淡金色弱光,呼吸平缓、节奏一致,房间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翻书页的清脆声音。
如果不是仍有声响,两人淡漠神情俨然两尊雕塑般凝固。
时针和分钟慢悠悠转圈——
“笃笃笃”,门被周妈打开,“开饭啦!”
除了周妈来中国的第一顿饭,从那以后到现在,林慕都和林深坐在同一侧,胳膊挨胳膊状似亲密,却是抬头望不见对方的位置。
两人吃饭都不爱说话,辛苦周妈每天要勤勤恳恳做饭,还努力在席间找些逗趣的话题来聊,林深一如既往的安静,林慕偶尔会接几句。
饭后,林深照习惯送她回家,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仿佛也成了惯例。
要说区别,也是有的。
前几天,林深送她到家门口,等她开了门迟迟没有离去,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拉过她带入怀里,低头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从那天起,一个轻吻也仿佛成了惯例,例行公事般雷打不动。
“林深,我到了。”林慕按下密码,门开了。
她没有进屋,只立在那儿。
下一秒她又被带入怀里,林深捏着她的下巴微抬,低头覆上轻轻吻住,这次并不像以往只触了触便离开,而在唇面停留了好几秒。
林慕心跳开始加速,身侧的手偷偷握成拳,指甲陷入手心。
唇面微凉的柔软触感持续了很久,他终于放开,拇指抚了抚她的脸颊:“早点休息。”
捏到关节发白的手一松:“嗯。”
林慕立在门口目送他进了电梯,才进屋关门。
脱了大衣,她先去浴室放了一池子水,而后在卧室把灯打开,站在穿衣镜前一件一件慢慢地脱衣服,毛衣、打底、内衣一一被扔到脚下,她略微抬腿,从腿弯勾着内裤褪下。
衣衫除尽,镜中人不着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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