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洲盯着她的脸好几秒,怀疑她是否是表演型人格,然而他只说,“继续留在这,还是回去?”
“当然是……,回去好了。”
许纯跟着徐敬洲离开了会所,她担心这里人多眼杂,碰到认识的人,特意远远拉开两人距离。
这举动遭来徐敬洲的挑刺,“该防备的是我,你躲那么远做什么?”
“哦,我这不是为了您好嘛!”
“……”
许纯给冯欣然发了信息,说她先离开,与班长说一下。冯欣然发语音问她那么早回去做什么,再玩久点儿,许纯只得借口有事,到时候消费
冯欣然不好再说什么,回了个好字。
两人走到门外的大柱子旁,等待前方叶秘书调转车头。
北风呼啸,刮着跟刀子似得生疼。许纯缩了下脖子,拉紧衣服领口,默默来到徐敬洲身后,用他庞大身躯挡冷风。
该说不说,挺有用的。
徐敬洲觑她眼,面不改色,没说话。
低调的黑色轿车驱到跟前,徐敬洲对身后的人说了句,“上车了。”便大步流星,坐进车内。
许纯见状,快速跑到另一边车门去。
关上车门,车里开了暖气,暖得她眉毛都舒展开来。
车平稳地行驶着。
徐敬洲阖眼休憩,许纯靠着窗,闲着无聊,在玻璃上哈出白色雾气,写写画画。看到车窗反射出自己的脸蛋,她歪头一侧,出现了旁边徐敬洲闭着眼的画面。
干净儒雅的五官,眉眼却英气。
许纯托腮观看,手指还在玻璃窗描摹他的侧脸轮廓。
知道他没睡着,她开口,“徐市长认识方才那个打架的寸头男吗,听说是哪个厅长的儿子是吗?”
听得徐敬洲沉声道,“这些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为什么,明明是您认识的人更广更多,徐市长做人未免太不厚道了吧,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难道为了我吗?”
许纯眼神露出深深地不解,“难道不是吗?”
徐敬洲嗤笑一声,睁眼,直起身子,“……要这么说,那也可以,他是刘厅长的儿子,这下知道了?”
这答案,倒是在许纯的意料之外,未免太巧合了些,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刘厅长的儿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正愁下一步如何应对那刘厅长,现在机会明摆在她面前,实在叫人快活。
“过来……”徐敬洲看着她。
“嗯?”许纯疑惑,却还是慢慢挪过去了。
徐敬洲一把拉过她,坐到腿上,“去那里做什么?”
许纯埋在他胸前,闻到了冷冽的沉木松香味,猛吸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和高中同学聚会,没来过这么高档地方,来见识见识世面。”
徐敬洲身上不浓郁,淡淡的木质香,闻着好上头,她对气味也很敏感。
徐敬洲温热手掌抚摸许纯的后颈,“见识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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