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作,她当然不可能一点知觉都没有,毕竟没有完全昏睡过去。
意识到徐敬洲在对她做什么的时候,她懵了片刻。
一时间,恼了。
她抬手阻止,虚弱道,“徐敬洲,你是不是人?我还在生病,是病人。”
徐敬洲得承认,他确实算不得好人一个,病人也要上。
“不是说冷么,我帮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嗯?”
他说话同时,干燥温暖的手抓到了她的胸乳,五指一张一合揉捏着。
另一边也给顾及到,用嘴巴含住,舔吸,将小小红果吸的发硬。
床上床下,都是他第一次伺候人。
许纯被他不要脸发言惊到失语,他堂堂市长,怎么讲得出口这种话?
她缩着肩,想要避开他脑袋,胸前带来的刺激太大,特别是徐敬洲用力吸咬的声音,听得她大脑炸开。
羞耻感加倍!
‘滋滋’水声,还有喉咙吞咽的响动。
她脑袋更晕乎了,身体变热的效果很好,却是这人发疯所导致。
“别,别吸了。”
生理反应的异样随之而至,许纯唇间溢出低吟。
徐敬洲将她翻身,手指沿着臀侧探入了她幽密地带。
湿软,娇嫩的贝肉,在他的挑弄下,清黏的汁水喷到了他的手指。
她高潮了。
娇喘裹着泣音,传入耳膜,催人心生歹念。
生病的女人,脆弱,病态,无力反抗,跟个破碎娃娃一样,只能任由他摆布。
此刻的凌虐感达到顶峰。
许纯的模样,不管是幼态的脸蛋还是这副青涩身躯,极大激发出了徐敬洲那些隐藏的极好,从未外露过的阴暗,恶劣因子。
他的内里,其实就是一潭黑水,外人所看到的,不过是他需要展示给他们想看到的而已。
许纯难耐地趴着,只觉得后背在燃烧,湿黏的舌,锋利的牙齿,滚烫的呼吸……
还有那体内异物侵袭的无尽快感,都叫她难受,也夹着欢愉。
禁不住,她哭了出来,泪腺坏掉一样。
徐敬洲抵着她,疯狂耸动着胯下,就像雄狮撕咬猎物的动作,凶狠,蛮横,不顾一切。
无视猎物发出的嘶鸣——许纯哀求的哭泣。
她身体虚弱的不行,徐敬洲每下用力,快要将她撞碎,无温柔可言。
“徐,徐敬洲,停下……来……”许纯尖叫着,泣不成声。
好歹顾一下她这个病人啊混蛋!
许纯给出的反馈,无论是挣扎还是呻吟,无疑是催化剂,换来的只会是更猛烈的啃噬。
“为什么要停下,帮你治疗不好吗?”徐敬洲从后面抱起她,脑袋埋在她颈侧,轻咬粉白的耳垂,暗哑回应。
他长臂环着她,以一种圈禁的姿势。
狰狞的性器不断进出,每下都顶到了花心,撞到了最顶端。
“不……不好,嗯哼!”许纯尾音都在打颤,猛烈的快感,身体痉挛,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肌肤摩擦生出热意,她脊背靠着徐敬洲,更热了,汗水黏糊糊的,心律也变得失常。
再做下去,她真怕自己因呼吸不畅窒息而死。
徐敬洲看她红透的脸颊,咬了一口,尝到了咸味,是她的泪水。他大手掐住她腰肢,加快了动作,性感的粗喘起伏不定。
许纯想要逃离,挣脱,然而病弱的她连动一下都不能,“求你,我真,真不行了,徐……”
她彻底放弃,只剩低低喘息。眼前变得五彩斑斓,她感觉到脑袋又变沉了,世界在摇晃。
徐敬洲下颚紧绷,说了声快了,咬上许纯的肩头,大力按着她冲刺。
等一切归于平静,许纯仿若干涸的鱼,倒在徐敬洲怀里,昏死过去。
这场性爱,她身体暖是暖和了,但又发起了低烧。
忙碌的只有徐敬洲,重复起测体温,敷额头的一系列过程。
“太羸弱了。”他叹息。
忙完后,天渐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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