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喷水了,”程鹤的小腹早被她的水浇透了,他眼睛亮得出奇,俯身抹去她额头的薄汗,咬她的耳垂,语气里是隐隐的兴奋:“老师,要不要我给你把尿?”
谢寻乐没好气地说:“变态,跟你……”
程鹤没听清:“跟我什么?”
跟你哥一点也不像。
谢寻乐摸上他紧绷的后颈,像在安慰一只小狗,“没什么。”
“尿嘛,”他转向亲她的嘴唇,一副死缠烂打的架势,“求求你了,老师。”
谢寻乐最后还是答应了。
程鹤站在床边把谢寻乐捞进怀里,鸡巴又从还没来得及合上的肉红色洞口插进去,随着走路的动作重重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路过的地板上留下可疑的水迹,他故意问她:“老师,这样舒服吗?肏得深不深?”
谢寻乐被刺激得眼角溢出泪水,她忍不住扭腰,指甲将他手臂抓出一条条红痕,诚实地说:“舒服。”
她双腿挂在他青筋交错的手臂上,后背紧靠着他的胸膛,就这样被抱进了卫生间,正对着马桶。
谢寻乐低头看着身下这副淫乱的景象,狰狞性器在穴内进进出出,交合处的淫液被捣成白沫。
程鹤坏心眼地戳弄她的敏感点,快感节节攀升,小穴又酸又胀,她抓紧他的胳膊,脖子向后仰起,难耐地呻吟。
小穴收缩得越来越厉害,程鹤隐隐有了射意,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小空间格外响亮,他肏得又凶又急,低头将她的耳尖含进嘴里。
谢寻乐已经在高潮边缘,他突然摁上她的阴核揉弄,贴着她的耳边吹起口哨,诱哄她:“老师,尿出来。”
她脑子一片空白到了高潮。
程鹤目不转睛地看着冷白的墙壁被她穴内喷出的水冲刷着,颜色还带着淡淡的黄。她抖得很厉害,近乎痉挛的样子,脚背都绷紧了。
阴道也在疯狂抽搐着,埋在穴内的鸡巴被裹得几乎窒息,程鹤额头青筋直跳,发了狠地向上挺动着腰,“老师,再忍忍,就要射了,全都射给你——”
“啊——”
鸡巴顶到她最深处,隔着套子射了出来。
程鹤眼神都有点失焦,整个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胡乱吻着她的脸,声音都在发抖:“好舒服,老师,亲亲我。”
谢寻乐脱力地窝在他怀里,偏过头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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