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寻乐可不信“女孩应该矜持一点”这样的鬼话,她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直截了当地去争取。
况且,她和程晏,那也不是一般的关系。
谢寻乐想了半天,给他们两个的关系下了个定义:不择手段的赶鸭人和被硬赶上架的鸭子。
于是她当机立断,把程晏的微信备注改成了“鸭子”的图标。
改完之后她看着那个小鸭子边笑边给程晏发消息:【晚上七点,南门门口等我。】
手机消息提示弹出来的时候,程晏正在图书馆写结课论文。
那天之后谢寻乐一直再没联系过他,他一开始的焦虑和惊慌也在谢寻乐日复一日的沉寂中销声匿迹,他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头顶还悬着一柄利剑。
哪怕他已经预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但是在看清消息的那瞬间还是变了脸色。
这段时间他不是没想过报警,已经按下了号码,但是手指停在拨打键的上面,迟迟没有勇气摁下去。
他确实不敢赌,输掉的后果他一定承担不起的。
程晏看完了消息,并没有回复。他自认为是一个很懂礼貌的人,看见的消息几乎都会及时回复。但是对谢寻乐,他无比讨厌她,当然不会像对待别人一样对她。
他面无表情地关了手机扔进了书包。
六点四十,程晏收拾好东西,背着包走出了图书馆。
六点五十三,他到了南门门口。
谢寻乐在七点零二分姗姗来迟,“不好意思,没等太久吧。”
程晏看着面前的女生,她明显是急匆匆赶过来的,前额覆着一层薄汗。
他想刻薄地说自己在这样闷热的天气里等了她九分钟,但是又觉得这样好像显得自己早早赴约,有多急不可耐一样,他的教养也没办法让他说出那种话,只能自己和自己生闷气,冷淡地回道:“我也刚到。”
“那就好,”谢寻乐笑了笑,微微仰起头和程晏对视,在对方冰冷又厌恶的注视下,她神情自若地用小拇指勾了勾程晏的,又很快放开,“我们走吧,学长。”
——作话——
不好意思,鸽了这么久。上半年过得像狗屎一样,最近慢慢写吧,我真的写得很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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