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是问两句……哪有人聊两句就会动心的。再说,自己已经结婚了,是已婚人士,才不像那些不懂事的小姑娘,分不清男性朋友和男朋友的界限,自己可以控制好这个度的。只要不做越界的事情就行。回几句没事的。’
这样定了心。葛书云抬头视若无睹地张望,观察是否有人注意到自己,确认无人关心后,静悄悄地从脚边那排柜子的最底下摸出了冷落已久的手机,迫不及待地摁亮了屏幕,期待又不期待地寻找弹窗的踪迹。
要有,一条也行,哪怕只做一天的美梦。
葛书云深吸了一口气,睁眼,看见了满屏的未读消息提醒。它们皆来自那位昨天晚上和她共度良宵的老同学。
他疯了。葛书云瞠目结舌。盯着那些暧昧的字眼看了又看,看他用那么几句话把自己操了上千遍。他疯了。葛书云红着脸都不敢逐字逐句地读完,那都是什么东西,没眼看。
‘你的逼好香好软,我想舔湿。’精虫上脑版。
‘你的小逼只有我一个人能操,听见没,否则老子捉奸也要把你捉回来操烂。’恼羞成怒版。
‘你为什么不理我,工作有我厉害么?能把你干得淫叫连连?(不屑)’狂气版。
……
男人嘴里三句不离操,又黄又暴力。她羞着脸看完二三十条,编辑道,‘想要你舔,我好喜欢被人舔。’
发送出去,没过十秒他就回消息了。
‘小骚货,就知道你好这口。真想要的话,现在就把内裤脱了给我拍张私处裸照过来,要出了水,水灵灵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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