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小时候亲过太多次,加上长大后的陈野实在是吃了太多苦,况且她留学时,两位室友便是芬兰过来的亲兄妹,他们感情很好。起初陈茵对这种举动是比较吃惊的,直到她去参加二人的婚礼,婚礼上他们的父母、亲戚朋友都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她曾问过:“你们将来的小孩会怎么办,会有疾病的。”
两位新人也只是相视一笑,艾什尔回答她:“阿茵,血缘是不可选择的,但爱情不是。”末了,调侃一句:“否则将没有人知道达尔文终其一生研究的进化论是为了什么”,其实,早在艾什尔还没回答之前,她就已经接受,只是她还没准备好怎么面对这样的陈野。
就在陈野即将要亲吻上去的时候,陈茵开口:“小野,”
陈野尾骨一阵酥麻,从他记事起,她是第一个这么叫他的人。抬眸注视她,陈茵眼神不定,手紧张地捏着衣摆,“你是不是、”
她要问不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头狼等在旁边等人说完最重要的话再一口吃了她,男人挑眉瞧一眼身下人的紧张样,不动声色勾起唇。陈茵终于下定决心,“你是不是对我有别的想法?”
话毕,陈野不答,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故意问的?
她深呼吸一闭眼,问出这个问题:“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喜欢我?”
闻言,陈野捏捏她的脸颊,“我就你一个亲姐姐,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谁?”陈茵睁开眼,身上的重量已经挪开,正支着脑袋饶有意味打量她。
她松了一口气,这是什么意思?陈野面上有些不高兴,但陈茵没察觉侧过身来,睁着大眼睛望着他,“那、我知道了。小野,我们回家吧,我有点害怕了。”他在这边这么多年,一定经历了很多这样的事情,陈茵心脏一缩视线落在他的胸口处,“要怎样你才愿意跟我回家啊?”
他凑近,似乎心情也不差,“还有点事没办完,办完再说。”
说着,男人就要起身,陈茵追问,“那、什么时候办完?”
陈野脱了上衣扔到她身上,突然俯下身来,陈茵心抖一下。
然陈野只是在她身上嗅了嗅,“你身上太臭了,一起洗?”
“不、不用了,你先洗吧。”她脑袋像鸵鸟一样缩着,躲避他的视线,紧捏着他的衣服。
等她洗完,陈野早就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了,一个小床,他一个人几乎全占满了,陈茵犹豫几下,出房间。等了半天也不见人过来,却听到外面拖鞋走来走去的声音,陈野懒得管她,侧身睡着。
但,床还留了一半的位置。
这个房子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只有一间卧室,难道要睡沙发吗?万一那群抢劫的人又来怎么办?看着就不太安全,陈茵思前想后,还是小心翼翼推门进了房间。
他好像睡得很熟,都打呼噜了。陈茵轻手轻脚躺在那半边床上,可是被子扯不动,她干脆直接放弃了。
等到浅浅呼吸声传来的时候,陈野瞧她一个人缩在最边上,白给她留这么大位置,眼眸一暗,大力搂住她的腰将人拉到怀里,这都没醒?陈野又捏捏她的脸颊,人也只是轻轻蹙眉,翻了个身平躺着,估计是体力消耗太大,累着了。
陈野想到她说的话,又故意地捏捏她的鼻子,大概是感觉呼吸不顺畅,陈茵抬手想揉揉鼻子的瞬间,男人手一松,轻轻擦过她的唇。
软糯的唇刚刚就没品尝够,粗糙的食指抚摸上来,许是觉得不舒服,陈茵唇瓣微抿齿舌微舔,直直勾得男人某处颤了一下。小口微张,陈野低头吻下去,甚至比第一次吻她还要轻松。
舌头直接滑入,勾住她软舌的瞬间,并不像第一次还有躲闪逃避,水蛇一般吐着信子慢慢试探地勾上来。不轻不重的深吻,不一会儿就分泌出黏腻的津液,但都被无识地吞咽下去。
陈茵突然低低笑,陈野注视她闭着的双眼,嘴上没有离开片刻,他细细舔弄,沿着她口腔内壁打了个圈,想看看她是不是在装,然不管他或咬或吮或猛烈深入,人根本没醒,反而吻着吻着,舌头没了回应......
唇离开时,陈野嘴上还勾着丝丝晶莹,大拇指擦擦她红红的唇,陈茵睡梦中觉得有把梳子在嘴上刮来刮去,她不满地舔舔唇,吧吧两下,又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陈野直接含住她的舌,辗转游龙起来。
窗子吹来阵阵凉风,伴着黏黏腻腻缠绵不舍的细小声音,陈茵缩了缩身子。良久,陈野才满意地松开她,给她掖好被子,搂着人睡了几个小时。
*
醒来的时候,陈野已经不在身边,看看手,已经结痂,这药还挺有效。陈茵忽然想起什么,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看着没什么异常的唇停顿一下,难不成真是做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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