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最好的情况就是像在医院时一样,虽然还是很讨人厌,至少不会动手动脚,可若是回到秦家……
想到母亲在第一天时受到的种种凌辱,她就忍不住要打寒颤。
偏偏,她又无力扭转乾坤。
叹了口气,集中了涣散的视线,意外周遭的景色很是熟悉。
「咦?」焄緁坐直了身子。「咦?这不是……」
她带着期待与惊讶转头,以眼色询问秦若渊。
「看什么?」秦若渊抬眼。
「这条路……这条路是回我家的路。」焄緁小脸布满喜色。
「回妳家的路?」
「对啊。」
「那八成开错了。」秦若渊踢了下前座椅背,「刘伯,你开错路了。」
「啊?我开错路?」刘伯错愕的从后视镜望向他的少爷,「可是不是少爷叫我……」开这条路的吗?
「算了!」秦若渊状似烦躁的打断他,口是心非道,「既然都来了,妳就顺便回家整理一些东西带上山,我看妳短时间内是回不了家,还是干脆把过冬的衣物也准备过来吧。」
焄緁一听就有气,「我才不会在你家过冬!我爸一定会在入冬之前,就把欠的钱还清的!」
「有梦最美。」秦若渊冷冷吐槽。
「你……」
「要不来赌。」
「赌什么?」
「赌妳爸能否在入冬之前,把妳跟妳妈接回去。」
「赌就赌!」焄緁豪气干云道。「我赢的话怎么办?」
「随妳开条件。」秦若渊猛地掐住她的双颊,拉向自己,两人的脸距不过十公分,「但若妳输了,妳这辈子就是我的!」
输了当他一辈子的奴隶?
「我一定会赢的!」焄緁怒吼。
「拭目以待。」秦若渊唇角噙着胸有成竹。
「接下来要往哪走?」刘伯打断后方的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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