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见她赤身裸体,还是在她婴孩时期。父母的教诲、生理的观念意识根深蒂固,他的回避已经成了本能。
可现在,一切都被打破了。
他的双手不再挣脱,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微微仰起的喉结滑动了下,溢出粗重紊乱的气息。似在做最后的隐忍挣扎,又似知道自己即将沉沦欢愉,不得不去掩盖内心无法抑制的、罪恶的兴奋。
“已经做了,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周韫初诱导着,指尖轻轻掠过男人的身体,昏黄的光线下,肌肉线条更加清晰,他的腹部随着剧烈的呼吸颤动起伏,身下的性器越发火热坚挺。
她快按捺不住了,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绳结,摆脱束缚的他没有推开她,像放弃了反抗,又像拆掉了伪装,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她试探地吻了下他的唇,抬起头时,与他温柔而又灼热的目光触碰到了一起。
早已闯进了禁区,逃不掉了。
他也不想逃了。
周时言抬起手,将她垂下的发撩到耳后,停留了几秒,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起初还是温柔的,可很快就变得浓烈炽热,压抑许久的欲望得到了宣泄,如同死寂的火山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她压到了身下,灼热的气息从她的颈间延至胸前,肆意地吸吮挑逗。感受到她的愉悦,他抬起她的双腿,再度贯入。
一切都是那么的娴熟。
他有些恍惚,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如今成了现实,倒像是做梦了。
那层伦理的禁锢彻底消失了,肆无忌惮地纵情纵欲。
他猛烈地顶弄着,她不由得抓紧他的手臂,坚硬紧实的肌肉触感让她欲火高涨,更感欢愉。
“嗯……”呻吟声情不自禁地溢出。
是真实发生了关系,而不是幻想。或许清醒后的罪恶感会更加深重,但他已经不能自拔了。
周韫初第一次见他失控。
他的额头渗着汗,头发湿漉,纵欲的低喘声很性感。昏黄的光照在他的脸上,优越的五官更加精致立体,比平日的正经模样还要英俊。
“我喜欢你做爱的样子。”她忍不住地说。
“为什么?”
“好看。”
他突然停下来了,周韫初这才发现他的耳根有些红。
“换个理由。”他压低声音说。
周韫初的眼神变得认真,“因为和你做爱真的很爽,这样的刺激只有你能给我。”
这是实话,她也从来不吝啬缠绵时的情话。
周时言应该是开心的,可一想到了那个曾经光明正大拥有过她的男人,心里就不是滋味。
“你对几个男人说过?嗯?”他在她耳畔喘息,惹得她酥酥痒痒。
“只有你一个。”她搂住他的脖颈,耳鬓厮磨,“你最特别。”
周时言很清楚“特别”的含义,又爱又恨。如果没有血缘的加持,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她,可那样,他也失去了自信,很容易被比他优秀的男人取代。
现在他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
父母早已经去世,这段背德的秘密不会被人发现,可以尽情地在黑夜中缠绵纵欲。
周韫初吻上他的唇,他激烈地回应着。
就这样沉沦吧,哪怕见不得光。拥有这一刻,他已经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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