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属于我的东西。从小开始就是这样。”无论她本人意愿如何,也不论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她的一切都理应归属于他。
这就是他眼中这个义妹的含义。霸道且无理。
“因为在俞曜眼中,拥有你太过理所当然。所以你要学会挑衅他。”殷爱弥想起另一个男人咬着耳垂对她的教导。
她张张口还想努力反驳点什么,可俞曜的下一步动作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他对准那个敏感的弱点狠力进攻,手指抽出大半截又全部插入。粘稠的爱液在抽插间发出滋滋的水声,中指末端和穴口的连接处都是湿润的水渍。
“啊……啊!”酸麻的快感拍打着全身,要将她淹没其中。最终也没力气再去挑衅,殷爱弥卸下了一切伪装防备哭了出来,泪水顺着眼角流进如云的鬓发里。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眼前只剩下男人朦胧的轮廓,和他喷洒在耳边的热息。
还记得六岁那年,第一次看到俞家小少爷的情景。
六岁的俞家独子从铺着红丝绒的钢琴皮凳上站起来,漠漠地望着躲在俞津明身后的她。
现在二十五岁的小俞总把弹过钢琴的手指插进小穴中,把玩着她的欲望开关。
“破处是哪根手指,想起来了吗?”男人问。
“……也是中指!”殷爱弥哭喊着胡说出一个答案。
十九岁那年捅破她处女膜的不是手指,是另一个男人。
“那爱弥是不是属于哥哥的?”
灵活的长指故意避开内里的敏感点,在别处滑动。先前涌出的快意都囤积在临界点,无法纾解。
“爱弥是哥哥的……”她又坚持不住了。
男人找到殷爱弥的红唇重重地吻住,大舌撬开唇瓣进去攻城略地。插在穴里的手指加到两根,用力碾压着凸起的弱点,在外面贴着的手掌颠了几下。外面和里面同时遭受了强烈的刺激。
“呜呜……”殷爱弥被堵住了嘴,只能颤抖着发出闷哼,在男人的手掌上达到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透明的液体喷了俞曜满手,但他毫不在意。
“好妹妹。”
他的舌头抽离出来,浅浅吻了吻女人红肿的唇。
高潮像夜空中的焰火一样炸开,殷爱弥陷入虚无的幻象中。
另一个男人有时也会在她高潮后吻一吻当作奖赏,在耳边说:
“好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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