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只扣住的手从两人中间抽出来,勾住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可怖的隆起。
俞曜配合地弓起腰方便她动作。
小手灵活地解开皮带扣,拉开拉链,里面气势汹汹的巨兽几乎是弹跳出来,打在她手臂上,发出啪地一声。
“呀,它好凶。”殷爱弥装无辜的时候总喜欢把眼睛睁大一些,一眨一眨的。
男人反应迅速捉住那只想要抽走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包住,上下撸动着。
龟头顶端的马眼兴奋地分泌了少许前列腺液,黏黏地沾在了殷爱弥手上。她又抬起头和俞曜舌吻,手心感受着那根性器的轮廓。
顶端的龟头,缠绕青筋的柱身,再往下就是粗硬的毛发和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
她突发奇想捏了捏其中一个精囊。鼓鼓囊囊的,上面的软皮都被撑平,几乎没有褶皱。
这一捏无疑是引燃了情欲炸弹。
俞曜低喘一声,狠狠咬了一口女人的嘴唇报复,二话不说去扯还卡在殷爱弥腰间的裙子。
裙子都是有隐形拉链设计的。女人腰细臀翘,这又是修身收腰的款式,拉了好几下都扯不下来。
看到俞曜捏着裙摆,她忙抓着布料往上扯:“你别撕,我还要穿的呢。”
“再赔你条新的。”
撕拉一声,裙子从下摆侧边开始裂开一条逐渐扩大的缝隙,露出裙下光洁如玉的腿。
俞曜的指尖往上滑,勾到了她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还说不是小骚货,嗯?”男人低声笑道。
“这裙子这么紧身,我总不能穿纯棉安全裤吧。”殷爱弥去拍那只勾着腰上蕾丝的手,无果,“既然选了这条裙子,我就有义务把它以最好的方式展现出来。”
“以前倒也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跟谁学的?”
“我也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嘛,女人打扮是为了取悦自……啊!”
话头被硬生生掐断,因为在她辩驳的时候,男人的长指已经来到了那条在私处正中间的蕾丝绳上,在上面或轻或重按压着。
“取悦什么?”他的神色好整以暇。
“……取悦,唔……”
俞曜勾起了那条丝绳,勾起时,黑色的蕾丝陷入女人那两瓣粉白的阴唇中间厮磨;放下后,曲起的指节抵在凸起的花蒂上。
“呀,她好湿。”他恶作剧般学着刚才殷爱弥装无辜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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