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乳房也没有任何束缚,自然下垂着,随着呼吸微微颤抖。两个玫红的乳头却不见了踪影,双乳就如同两团白玉。
殷爱弥感觉身前一凉,条件反射抬起手臂来遮挡胸前。
俞曜的眸色渐深。女人这个动作不但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乳房还因为手臂的挤压显得更加饱满。
“没穿内衣就出门了?”他弓着背低头轻咬她的后颈,手掌抚上光滑的后背,明知故问。
“这叫乳贴,俞大少爷。”殷爱弥因为胸脯在他手中把玩而喘息着,回话还想扳回一城:“俞曜哥哥见多识广,没见别的女人用过?”
他冷哼:“我可没有喜欢乱玩女人的习惯。”
他顿了顿,手突然往下,食指中指并拢,隔着布料在义妹的双腿之间用力一按,“再说了,我可不想听自己捅破处女膜的人的嘲笑。”
“唔……”一股延绵的痒意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双腿处蔓延开来。殷爱弥头往后仰,倒在身后男人宽阔的怀里,说话断断续续:“去,去卧室里面……”
两人就像胶水黏在一块似的。从外间到床只有这么几步也走得跌跌撞撞。
走着走着,他们的唇情不自禁碰到了一起,紧紧贴着,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温度。
大床就在两人的腿边。床上的被子被佣人铺平,没有一丝褶皱。她几年前根本不敢踏入这里,不知道那时的被单是不是也是和如今一样的黑色。
要是当年大胆进来,说不定他们十八岁就在一起了。她后知后觉地想。
俞曜似乎察觉到了怀中义妹的不专心,将她往后一推。
“啊!”她惊呼一声,跌进身后柔软蓬松的被褥里,几乎半个身子都被墨色吞没。四面八方都是男人的气息包裹过来。
窈窕的女体上身光裸,莹白的皮肤和黑沉沉的被单形成强烈反差。发丝散乱,眼神迷离,腰部往下仍然裹着淡金色的裙摆,像一条搁浅的美人鱼。
俞曜扯开自己的领带,解了几颗纽扣后不耐烦地扯开,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膛和腹肌。
妖艳的美人鱼也好,禁忌的义妹身份也罢。
从他和她在一起开始,殷爱弥就是他的女人。
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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