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粲没什么表情,却
抬起她软乎乎的手,亲了亲她的指关节,濡湿地触碰。
祁粲淡淡地想,他们这次蜜月会停留很多地方,也可以让时听彻底接纳…他的一切。
祁大少对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
他知道,她一定会哭着求他要的。呵。
旁边的时听已经再次变成西红柿炒蛋,红红黄黄的。
她看向窗外绵延不绝的绿色山坡,而祁粲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嗯?
他们下了小火车,到达了一个很有名的艺术小镇科尔马,据说这里曾给世界著名的动画原画师带来了灵感。
他们下了小火车就有专车接送,一进入小镇,时听眼睛就亮了。
这里到处都是结构与色彩,光影交叠的童话镇,小河流淌而过,游船在慢悠悠地晃动,岸边的手风琴声悠扬缠绕着馥郁花枝,是一种完全慢节奏的美。
这里有很出名的艺术品博物馆,有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期的很多重要画作、人体雕塑——时听眼睛一直睁大着,很快就沉浸其中。
祁粲也并不打扰她。
他知道时听很重视这样的机会。
在艺术上,她比别人起步晚很多,那些年在大山深处,教育滞后,条件也差,能画到今天这种水平已经完全是靠天赋和悟性。
不和别人比,就和那个金毛比——他至少早二十年就已经走过这些艺术者朝圣的地方,看过这些作品,得到过艺术的熏陶。
而时听到现在才有机会一一见识这些。
不过没关系,祁粲眉眼平静,他可以全都弥补过来。
就像二十二个生日礼物以来,他有充足的耐心,和爱。
和钱。
时听眨了眨眼,蹲在池塘边,感觉自己的心口软了软。
…听见了哦。
祁大少的内心。
他好像烧到了另一种境界,变得有点甜。
哎呀!
…
祁粲本来觉得,时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就先不弄她了。
就算做……也只是浅尝辄止,没怎么进去,否则…很难轻易结束。
祁粲好歹要给她第二天到处逛保留体力。
因为在这些地方游历的时候,时听看上去非常幸福,他不想破坏她的灵感和充沛的内心。
时听能偷偷听到他的内心。
但假装没听到。
但是她发现,能听见祁粲的心声,还,挺有用的!
比如她听见祁粲心里在体恤她,她就会哼哼唧唧、哭哭啼啼地喊累,喊不行了,然后竖起耳朵悄咪咪地等他体谅。
然后祁粲就会哼笑着抱着她结束。
…服务体验太好,以至于时听都有点爱上了呜呜。
这是我的金手指!啊哈。
时听早就跟祁粲挑衅过了——他就不怕被她听见心里在想什么嘛?
现在这不就被她扳倒一成。
时听美滋滋地环住他劲瘦的腰肢,呼呼睡着了。()
梦里都是这些天看过的所有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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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蜜月像梦中的油画一样,他们一起走过了很多很多地方。
去往艺术者们的圣地麦加,看粉色房子和睡莲,看迷人澄澈的水面和倒影。
用脚丈量阿尔勒的曲折街道,隔空触碰那些古老的罗马遗迹,细数罗纳河上的星空。
穿过人群仰头看见神圣,目睹瑰丽吊顶的拱形天花板,八百平米的奇迹壁画,与神性对望。…
夜色下,祁粲看了看她睡着的脸,微微眯起了眼睛。
…嗯。
以他的敏锐度,似乎发现了一点…嗯,端倪。
不过,还需要观察一下。
“乖宝宝,嗯?”他低头。
等观察出结果了——
祁粲勾唇轻轻哼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那你就躲不了了。”
…
第二天,时听去参观了雕塑博物馆,看到了许多古希腊完美的男性女性身躯。
细节清晰,轮廓分明,从上到下。
祁大少不爽。
但祁大少不说。
时听偷偷听到,又假装没听到。嘿嘿。
这些天她速涂了很多画,拍照记录了很多场景,回家之后可以一一画出来。不知道会有哪些被最终落成,出现在属于她的展示墙上,巡回世界。
呜呜呜,她一想到,就觉得好开心,好幸福。
看完雕塑的晚上,他们宿在当地一家非常悠久的古堡酒店,旁边就是某奢侈品家族的私人酒庄,到处是精致的走廊,台阶,钟楼,在葡萄园弥漫的香气中,气氛古典又醇厚。
嗯…祁大少已经提前订了酒。
当地特色,不尝可惜。祁大少名下现在也有一栋酒庄,联系起来倒是十分顺畅,今夜给他们准备了一款年份够,度数足,喝了也不会头痛的葡萄酒。
祁大少十分满意。
时听还不知情。她倒在厚厚的床垫上,看着头顶漂亮的灯盏,心中非常满足。
在欧洲走了这一大圈,每天在路上就有很多时间,的确是很累人的,但是时听的心满当当的,觉得很充实。
这一趟已经圆满啦!
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了——
房间的门被从外打开,祁粲拿着一瓶玻璃醒酒器走进来。
门又被关上,淡淡的葡萄发酵醇香在房间中慢慢挥发,化作一种悠然的酒香。
他穿着松散的衬衫,领口开了,露出冷白色的侧颈,和一点刚刚变深的抓痕。
再往下看,是一处吮痕。
——那是他逼她亲出来的,祁粲肤色冷白又薄,轻轻一吸就会留下一个明显的吻痕。现在这样在衣襟之下半遮半掩,十分…
时听一个激灵,一骨碌坐了起来,抱着腿。
有骚气。
祁粲勾唇,不动声色地把
() 她一团抱过来,坐在腿上。()
“高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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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听老实巴交地点点头,暗暗等待他的心声,来判断一下今晚祁粲会搞成几分熟。
祁粲也微一颔首,“那到我了吗。”
时听眨了眨眼,有点贼兮兮地伸手,主动抱住他脖子,“你不高兴呀?”
“高兴,”祁粲勾唇,顺着她的耳际亲到了唇角,一边亲一边说,“——如果你喂我喝酒的话。”
时听又眨了眨眼。
不得不说,黑发松散的东方男人,在充满风情的古堡夜晚,满身的荷尔蒙不加掩饰,的确是很…嗯。
时听傻傻地低头去拿醒酒器,然后想要找酒杯,却听见他的声音——
——「用嘴。」
——「直接喂我。」
——「洒出来的没关系,我都喝掉。」
时听的心猛地一跳,从额角到脸颊,开始清晰地弥漫开酡红色。
祁粲的目光落在她发丝垂落的侧脸上,眼底非常清晰,唇角也一点点勾了起来。
…可我没开口啊宝宝。
——「要不然直接倒你身上?」
他开始更过分了。
时听整个人都烧红了,大脑嗡嗡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课程逐渐熟练,竟、竟然因为他这几句话,变得有点黏糊糊。
他暗笑着,缓缓抱住她,压进怀里,对着她的耳蜗温热地呼吸,像是在亲昵耳语那样。
但实际上是在心里想。
——「然后我给宝贝tian掉,好不好…?」
时听垂落的手指都攥紧了瓶口,指尖发白,抖抖抖。
你、你你你——
时听掩饰性地为了降温,直接对着醒酒器喝了一口,酒液很醇,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是度数很够的经年酿酒,一下子头脸温度更加升温。
她晃了晃脑袋,像一颗可爱的小番茄,锤了他一下。
“你别这样!”
祁粲简直笑出了声,心底觉得太有意思,这时候才咬住她耳朵,冠冕堂皇地开口——
“我哪样?”
“我有很多话都没说,”他道貌岸然极了,“怕说了你受不了。”
时听终于呜呜地抱住脑壳,猛虎嗷呜:“你怎么没说!你怎么没说!啊啊啊啊。”
刚才这些话还不够烧吗!
然而下一秒,她整个人却被腾空抱起。
得到了印证的某人,低笑着把她抱到了窗边,笑得胸腔震动。
——「真能听见啊宝贝?」
时听这才睁圆了眼睛,仰头,看见他笑得不可遏制。
时听:“我、我我——”
——「听心声好玩吗?」
时听感觉自己喝下去的酒已经完全蒸腾了。
祁粲慢条斯理地推开了窗户。
他们在古堡二层,旁边就是酒庄,中间恰好是当地最繁华的一条街区。
在他打开窗户的瞬间,人声就如潮水涌了进来,而他抱着时听靠在窗边墙上,底下的亲昵无人可知。
也只有时听听得见他在说什么。
——「想在这里吗宝宝?我们上边穿着衣服。」
时听的眼尾都蒸腾出了几滴眼泪,呜呜地抗议。
祁粲终于笑起来,在她耳边,漆黑眼底闪烁暗爽的光。
心声开始肆无忌惮。
——「只是你不能叫出声。」
——「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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