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背景中,是一些十分耳熟的声音,这些声音汇聚成猖狂的大笑,隔着手机也能精准辨认。
夜蛾正道瞬间反应过来:“那是悟的声音?还有樱?我好像还听到了……灰原?”
“夜蛾校长新年快乐啊!”
“新的一年了,夜蛾校长需不需要产假?”
“产假,批发产假,批发十个月的产假,批发十个月不用见到我们的产假。怎么样?还不够心动吗?”
“唔唔唔!!杰你不要捂人家的嘴啦~”
“夏油同学你敢上来捂嘴,我就敢舔!嘻嘻嘻,这招还是悟教我的。”
“……”
两个五条嚷嚷的声音很大,以至于能够精准地传入夜蛾正道耳朵里,电话这头和那头的两人双双沉默。
半晌,传出七海建人干巴巴的声音:“虽然不需要您过来,但我碰上的问题确实很难以解决。”
“是穿着粉色超短裙的五条学长。”
“黑色白毛领女式棉衣,但是散着头发,戴着樱同学的粉色发卡的夏油学长。”
“振袖女式礼服的禅院同学。”
“男装的五条同学。”
“哈哈,对,还有女装的灰原。”
电话两边再次陷入沉默。
七海建人从未有任何一刻如此刻般咒力如此充沛,以目前这个状态,说不定一级咒灵也能干掉。
同时庆幸自己没做什么挣扎,在见到这一帮人的时候就乖乖决定跟他们出来,及时保护了家人的眼睛和大脑。
“真可惜,都没能跟七海同学的爸爸妈妈打个招呼。”五条樱充满遗憾。
七海建人:“……”
“算了,夜蛾校长,这边的问题我还是自己解决吧。”
他毅然决然地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的夜蛾正道捏着嘟嘟响的手机,表情沉重。
胖达好奇地问:“正道你怎么了?”
夜蛾正道拍了拍庞大的肩膀,叹息:“我就是在想,咒术高专五年制,最后一年基本都在外面出任务,好像不是很有存在的必要。”
这样不得不见到两位五条的时间就可以减少一年,说不定他能因此多活十年。
*
灰原雄:“七海都没有穿女装,这怎么行?”
五条悟:“可是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开门的店铺诶。”
禅院直哉:“我不管,凭什么他可以不穿女装?我都穿了,他必须穿。”
夏油杰:“但我们手里也都没有多出来的女装,樱的衣服,七海应该是穿不上去吧?”
一人贡献一句话,娜娜明拥有更加美好的明天(bush——)
“看我的!”五条樱刷地从储物咒灵里掏出一套超大码红色毛衣、配同色碎花连衣裙,“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五条悟好奇:“你怎么会买这种东西?这不是你的号码吧?”
五条樱挑眉:“真想知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是什么?”
“当然是我早有准备,预料到大家有女装的那一天,准备了这套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真话呢?”
“……”五条樱沉默片刻,显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到了她都不得不需要时间组织语言的地步。
最后——
“你别说,我秘书穿这一身真挺好看。”
寂静……
“你玩的可真花。”五条悟当然知道她口中的“秘书”是谁,表情微妙之余再次提问:“但现在七海肯定是不愿意换这一身,该怎么办呢?”
“是挺花。”五条樱看了看碎花裙子上的小花,羞涩一笑,同时合理质疑:“难道我们这么些人还按不住一个七海吗?”
夏油杰默默放出了一个能够充当“更衣室”的咒灵。
七海建人后退了一步。
*
跑是跑不掉的,经历过接下来的短短几分钟后,七海建人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整个得到了升华,到了未来不管面对什么都能从容以对的地步。
胸中情绪激荡,以至于有感而发:“咒术师都是狗屎!”
并在心中默默补完后半句。
姓五条的尤甚。
余光不小心看到,眼见他也换了女装,露出一脸满意表情的禅院直哉突然反应过来,表情大变,张口质问五条樱:“秘书?什么秘书?你的秘书怎么会穿这么大码的衣服?”
五条悟火上浇油:“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因为秘书是个男性嘛。”
禅院直哉更加爆.炸:“男性?男性为什么要穿裙子?秘书的工作包括穿裙子给老板看吗?你告诉我这又是谁?”
七海建人沉默地看着五条樱把人按到墙上去解释。
“……”
是了,咒术师都是狗屎,五条尤甚,禅院也好不到哪去。
*
总之,最后唯一的正常人,在一帮子癫公癫婆的裹挟下,冲向家入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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