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彦屈膝行礼,甜甜笑道:“回殿下,臣女于彦,拜见殿下。若依臣女浅见,不如让他们当场比试一下,也好让丁小姐输得心服口服,自然也能堵住众人悠悠之口。”
雍王冷笑:“于小姐头脑聪明,很会挑事儿,你不应该叫于彦,不如叫于挑更好一些。本王现在就告诉你们为何只有沈家和林家的姑娘可以住南苹殿。那是因为先师沈太傅曾中过状元,而林侍郎也是前科状元郎,难道她们的父兄不是最有才华的人吗?你们到说说,你们各自家里还有谁中过状元的?本王如此分配,难道不合理吗?”
于彦被雍王一顿抢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人群中已经有嗤笑声传来,还有在窃窃私语的说着“于挑”这两个字。她恨的暗自磨牙,却不敢表露出来。心里想着这雍王真是害人不浅,谁说他只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如此轻松的两句话,不但把自己堵的哑口无言,还给她取了一个“于挑”的绰号,从今往后在京城的贵女圈中岂不是要受尽耻笑。
那跪在地上的丁丽娇已然回过神来,连连磕头:“王爷说的极是,我原本就该住在厢房,以后,再不敢胡思乱想了。”
她不敢抬头,只听到头顶上雍王满含怒意的声音传来:“你认为你还有以后?既然你觉得住在厢房中的都是四、五品官的女儿,那好,本王自然有办法让你跟她们一样。你的父亲丁怀养出了一个这样不懂事的女儿,想来他身上必然也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只不过这大理寺卿当的时间还短,没有被陛下发现罢了?本王这就去御书房禀告父皇,不如直接把他撤成五品官,既避免以后铸成大错,又让你心里面平衡了,岂不两全其美。”
丁丽娇吓得抖成一团,脸色苍白的已经没有一丝血色,抬起头傻愣愣的看向雍王,上牙打着下牙说道:“王……,王爷不可,求王爷千万不要这么做,若家父因此而丢了官职,我……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家,一死都难以谢罪。”
雍王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站起高大的身子,佛袖便走,丝毫不理会她的求情。
安王萧仁有心说句什么,但是萧挚大步迈开已经走到前面去了,自归京之后,他的性子阴晴不定。若是自己叫不住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丁丽娇连连磕头都留不住雍王离去的身影,便一把抓住身旁严奴儿的衣裙:“严小姐,严小姐救我呀,求您救救我吧,我本来不……不打算说的,是……”
严奴儿冷着脸用力甩开了她,冷冷说道:“关我什么事?你的事跟本小姐有什么关系?你少胡乱攀扯人。”
丁丽娇委屈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见台阶上安王和林侍郎也随着雍王离去,她急得只能在地上拼命磕头却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忽听身旁传来一个温柔娇俏的声音:“雍王殿下,请留步。”
众位闺秀吃惊的看向了说话的人,没想到竟然是沈家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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