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瘦的娇躯被容钦抱了个满怀,倒比将才更疯了。
“我咬死你!咬死你!”
她闹腾的厉害,容钦不防被打了好几下,俊美白皙的脸庞上赫然几道指印,这次是真的冷了脸,从腰间金镶玛瑙带的赤组上解下那串墨玉珠,反扣着她的手腕在背后,用珠串捆了一圈又一圈,将她往榻间一推,不死心的楚娈趁机抬脚踢向他的腹下。
容钦多年习武,反应力自然异于常人,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指间稍稍用力一捏,便疼的楚娈痛呼。
“陛下可是觉得这双腿生的多余了?臣这便折了它们,可好?”
她方才那一下若真踢中了,他怕是就真成阉人了。
楚娈红着眼儿强忍着泪,明明痛的不行却丝毫不惧,水漉漉的墨瞳中倒映着他高大的身影:“折,你尽管折!反正连朕的脑袋你迟早也要折了,一双腿算什么!”
她这样子倒是恨极了他,容钦只觉惯来强硬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扎的慌,他刻意按捺下这股不适。
“倒是会用激将法了。”他冷冷一笑,长指微动脱掉了她脚上的玉珠丝履,连带足袜也褪了,擒着她的踝骨,目光幽幽的将那只粉白的莲足看了又看。
楚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想起往日在东厂里看到的那些血淋淋的断手断足,立刻气短了一半:“你看什么看!要折便折,不折就松开!”
她欲往回抽,他便扣的更紧,手劲儿并不重,却又不会让她挣脱,粉润可爱的小脚趾微蜷,容钦用手指去轻轻摩挲,直摸的楚娈不住发抖。
“折了它们,小娈儿必要疼的哭,微臣又怎舍得让你哭呢,再说,这么漂亮的脚儿,用处还多着呢。”
光是用她的玉足磨弄肉柱,那用处就销魂的教他难忘,好些次泄在她脚上,白色的浓灼染的粉色足肉淫糜一片,滴着精水,磨动在他腹下……
容钦喉头一动,看向楚娈的眼神,忽而温和的危险,一俯身,薄唇亲吻在了她的脚背上。
“无耻下流!”楚娈明白他意有所指,莹白的耳廓都烧红了,狠狠一挣,将脚儿抽了回来,手腕被他捆的紧紧,玉珠膈的手疼解脱不得,眼看他靠近,娇弱的双肩急急拱在榻间蠕动想逃。
大开的雕花窗外灌入清爽的江风,高大的男躯很快压的她无法动弹,他身上的木荷香淡淡优雅,强势的动作却霸道的让人生厌。
“容钦你敢……”他这样的举动,楚娈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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