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顿饭是爸爸贿赂我们安安的,过会需要我们安安帮忙。”
周岁安毫不留情面地点破:“爸爸,你是又跟妈妈吵架了吗?”
又?
这个词让周楚昱深陷思考,他们自从回国之后,就没怎么吵过架,更别说当着周岁安的面了。
周楚昱拿起刚出炉的披萨,递到周岁安面前,不经意问道:“为什么说又,我跟妈妈没怎么吵过架啊。”
周岁安吃着披萨,回想着之前,说:“之前,晚上,安安都睡了,你们吵架吵的好凶,我还听见妈妈哭了,她还骂你混蛋。”
周楚昱身体一怔,脸上一闪而过的红,陡然想起之前,他俩在阳台那次。
看来周岁安的卧室离他们太近了。很有必要给她重新换一间了。
父女俩人卡在饭点前回的家,回家时发现沉晚清已经做好了四菜一汤。
看着桌上卖相平平的饭菜,让本就饱腹的父女俩人实在提不起食欲。
父女俩人坐在对面,你看我,我看你。
沉晚清将饭菜摆在周岁安的面前,周岁安是个人精,开口是一顿夸赞:“妈妈,好香啊,安安太饿了。”
沉晚清正因为今天上午的争执跟周楚昱生闷气,连带着怒火波及到了周岁安。
沉晚清淡淡的“嗯”了一声,自顾吃起饭。
餐桌上,除了夹菜咀嚼声,安静的可怕。
周楚昱不停地对周岁安使眼色,周岁安看了生在赌气的沉晚清,开口说:“妈妈,我想去游乐园。”
沉晚清夹菜的手一顿,面无表情地说:“没空。”
周岁安眼眶湿润,哽咽道:“别的小朋友都去过国内的游乐园,我还没去过。”
周楚昱在心底暗暗给自己女儿竖起大拇指,不当演员可惜了。
沉晚清说:“让你爸陪你去。”
奈何周岁安依旧不死心,“我想跟你一起去。”
当周岁安泪水缓缓落下时,沉晚清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
沉晚清妥协道:“等周六吧。”她看着周岁安身前那碗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米饭,“不是说我做的饭菜很香吗,怎么不吃。”
周岁安朝周楚昱投去求助的眼神,他刚想开口,不料沉晚清却抢先他一步。
“外面披萨好吃吗?”
周楚昱错愕地望向沉晚清,不可置信道:“你怎么知道。”
沉晚清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声音冷的可怕:“你们俩身上的披萨味道都腌入味了,以后在外面偷吃记得做好被发现的准备。”
周楚昱越听越不对,听着怎么这么像话里有话。
周楚昱打算晚上睡觉时好好问问她,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可不想就这样背上无端的罪名。
周楚昱从浴室出来,打算进卧室睡觉,却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他试探性的敲了几下,哪知房里面的人装聋做哑,没给他一点回应。
十一点左右,周楚昱坐在沙发上看着足球比赛,虽然眼睛在电视上,但心早已飘出去了。晚饭时沉晚清的那句话,一直困扰着周楚昱,他回忆着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疑惑他到底做什么了?
周岁安打着哈欠,手揉搓着眼睛,怀里抱着毛绒玩偶,站在二楼上,对着客厅的周楚昱问:“爸爸,你不睡觉吗?”
周楚昱拿起遥控器,将电视音量调小,“快去睡觉,爸爸不困。”
周楚昱刚说完就打起了个哈欠。
看着周岁安睡下,他从抽屉里翻出了卧室里的备用钥匙,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躺了进去。
沉晚清背对着周楚昱。
他熟练地靠过去,伸手缓缓穿过她的腰肢,从身后环抱住她,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哄道:“我错了,老婆。”
沉晚清依旧装睡不予理会。
周楚昱的手渐渐往上移,不怀好意地抓住沉晚清的酥胸。
沉晚清闭着眼,开口说:“你再动手动脚就出去睡。”
周楚昱委屈道:“别,老婆。今天晚上不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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