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裹着湿滑的黏液,手指探寻似的,一路向前抚摸,挤进外内两瓣阴唇,找到吞吐空虚的穴口。
他探进去,血与淫水的混合液体填满甬道,顺利地挤进去一根。
简牧晚觉得酸、又觉得痒。性爱是一种苦与乐的结合,她难以忍受地扭动腰胯,又不愿他的手指抽离。
蒋也松开她的左乳,乳尖被吸胀,肿起一团绯色。
他将她翻了个身,手指也跟着在穴里碾了一圈。
“呜……”
快感一蹴而就,冲破头皮。她再也忍不住,口里漏出猫叫似的一声。
蒋也压在她的后背,手臂垫在小腹,长指插弄着不断吸绞穴肉;硬挺的性器从臀挤入,柱身的青筋剧烈地磨蹭她的后穴。
“宝宝,宝宝,宝宝……”
他伏在她的耳边,痴痴地喊着,另一只手团着右乳,不再有章法,搓揉捏扁,带着原始性爱的冲动,性器、手指,开始剧烈地操弄每一处敏感的地带。
简牧晚像被束在他的怀里,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呜咽地承受狂风燥雨地拍打。
一边被指奸,一边被磨穴。
硕大的囊袋甩在臀尖,发出清晰的拍打声,她感觉自己在被可耻地抽着屁股,像一种愉悦的惩罚。
“……唔……唔唔……呜……”
眼泪晕在枕巾上,留下灰色的水痕。剧烈地抽插下,她被拖离枕头,失去可以堵住嘴巴的倚靠,胸腔剧烈起伏,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底溢出。
很快,她急切地绷直后背,手指抓住床单,留下几道深重的褶——
“嗯啊!”
比上一次更明显,她感觉有一股水流从穴底喷出,流到他的手中,被单上。
蒋也还在继续。
性器向前一抵,龟头蹭到穴口。才高潮过的小穴极其敏感,滚烫的肉柱一刮,她禁不住又有喷水的欲望。
蒋也抻开双臂,亲昵地箍紧她。咬着她的耳根,低低地数:“还有一次、两次、三次……嗯,还有三次。你喜不喜欢这个练习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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