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解,对了苏老板,你这都有一室一厅的房子了,两室一厅的啥时候有啊,有的话给我留一套呗,老早就想把我老娘也接过来住了,最好能带个小厨房,她喜欢做饭,之前听说咱们这里没有厨房,她就不乐意来。”岑天骄厚着脸皮问。
苏桃说:“还得等一阵子,要是有一定给你留着。”
岑天骄应了,又跟关子宁打了声招呼就高高兴兴的走了。
关子宁见他那样哼了一声,对着苏桃说:“他们都被你的糖衣炮弹腐蚀了内心,以前岑老二住水沟都自得其乐。”
苏桃剥了一颗糖塞进她嘴里:“甜吗?”
糖是之前买来哄庄婉的两个小孩的。
“...甜。”
“甜就对了,糖衣炮弹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非得吃苦受累才能实现你的人生价值,你晚上吃好睡好,白天才有充足的精神和体力去挥洒你的血与汗。”
口腔里的甜味在丝丝蔓延,滋味还真不错。
关子宁警觉:“所以我们少将也是这样被你的糖衣炮弹哄到手的吧。”
苏桃黑了脸:“你觉得是就是吧,赶紧走,还有事呢。”
项彬还被她锁着呢。
项彬此时此刻正垂着头坐在床边。
他实在想不明白怎么去了一趟苏桃的房间,回来通讯器不见了不说,自己房间的门也打不开了。
他在里面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
正坐立不安,房间门从外面打开了。
“苏老板?你——”
项彬话还没说完,关子宁就抵着他脖颈把他压进了房间里,一副宰人的架势。
苏桃问道:“听说你卷了苏建茗十万联邦币?”
项彬头皮一麻:“苏老板说笑了,是你爸爸赠予我的。”
“你才说笑呢,谁平白无故赠予他人十万联邦币的巨款?况且还是苏建茗那么抠唆的人,说说吧,他为什么给你钱。”
项彬一下明白了,苏桃这是找他秋后算账呢。
他哪敢吭气,还能为什么,给钱让他贿赂苏桃身边的人行个方便,顺便‘买点’桃阳的‘特产’拿出去高价卖。
谁知道庄婉压根不吃他这套,苏桃跟老苏家有仇肯定不会通融。
还有那个什么贩售机还搞了限购。
两件事他一件都搞不定,正愁用什么借口昧下这些钱呢。
苏桃竖起两根手指:
“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退租,跟苏家人玩失踪,不许联系,这钱你就装自己口袋,我就当不知道,第二条,你继续住,吃喝拉撒就在这屋里,那钱留着给自己养老。”
项彬目瞪口呆,从未见过有人把威胁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仿佛有选择权似的。
这不是明摆着他要是不照着第一条路走,就要囚禁他!关到他老死!
“第一条第一条,我今儿就走。”
苏桃满意的点头:“记好你今天的选择,你应该明白得罪老苏家的人,总比得罪我好。”
这倒是,项彬立马释然起来。
说起来最倒霉的还是老苏家,钱没了,事也没办成。
当天晚上项彬就卷铺盖走了。
关子宁有些唏嘘,苏桃几句话就把人赶走了,还把苏家的谎话圆了。
庄婉高兴的跟过年似的:
“还是你厉害,我愁了好久不知道咋赶人,没想到他自己走了。”
苏桃说:“这次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埋的炸弹,没想到招来的人跟苏家人认识,还串通一气。”
庄婉说:“我们也不可能凭个信息表打几次电话就能把租客的人品和人际关系摸清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说起来租一室一厅的那个粮管局的夫妻,我们一开始不是瞅着挺体面的两个人嘛,你是不知道住过来没几天我就发现他俩太脏了。”
“吃完的便当他们懒的扔,就丢在小食堂的桌子下面,还刻意往角落里藏,没人发现都臭了,钱蓉蓉给收了几次,钱妈看不下去就上门去说,他俩说不过钱妈,灰溜溜的自己去收拾了。”
“之后倒是不藏小食堂了,往自己房间里堆,一开门一股味,都能看到垃圾里爬小虫呢,他俩出门穿衣服就从垃圾旁边扒拉个干净的穿,虫爬进去了都说不定。”
“还有小菊就是晓博的女朋友还跟我说,那女的把脏鞋往我们公共洗衣机里丢,说了几次她就半夜偷偷洗,我们还抓不到人。”
关子宁听的脸都绿了:“他俩还是粮管局的人?我们吃进嘴里的东西,用这么脏的人?”
不行她得反馈反馈,吃基地粮最多的就是军兵公职人员,不能保证粮食产量和质量也就罢了,卫生还不能保证?!
庄婉耸肩。
苏桃说:“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处理不好挺激化矛盾的,这样吧婉婉你先去劝,若是屡教不改继续影响大家生活的话,就交给我。”
那她就武力劝退了。
“对了,之后还得麻烦你再找个做卫生利索的人,给蓉蓉搭把手,之后咱们的租客只会越来越多,蓉蓉肯定顾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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