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头扭回来,不让她继续张望探究下去。“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把你捅成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了?你的处女膜都没滴多少血。”
她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不想让她探究内情,她也不想知道太多事,顺着他的台阶下。“你分得清那是处女膜的血,还是被你磨破皮出血吗?”
他发动车子,睨她一眼,警告道:“你再说一句,我一会就在这让你出血。”
当然他说的不是对她行凶,伤害她性命,而是要用身体力行,把她阴道磨破皮,干出血来,作为庆祝她回归的见礼。
她啧了声,不敢再顶嘴了,惹急他,他会让她半个月下不了床。
..
她与母亲回到老家时,把工作用的手机关机,丢在公寓没带离,回来后才开机充电。
她见到方恩瑞的助理发给她的消息。
对方还打了十来通视频电话给她,直到昨天才停止。
方恩瑞派到国外的人手,到她给的坐标处,发现那是一片荒野山林,渺无人烟,别说凉亭与民房了,连像样的路都没有。
方恩瑞这才反应过来被她耍了。
可当时,她已经带着母亲逃了,方恩瑞面对田承源的追责,腹面受敌,也无暇找她问罪。
她也是自持这一点,才敢挖坑给方恩瑞跳。
方恩瑞有唐家二房的底气,行事肆无忌惮,她也有后台。
和方恩瑞对上,她全然无惧,因为她的后台,会替她兜底,不会让她有后顾之忧。
她的后台端着红酒杯出来,见她拿手机翻阅里头的消息,他俯身一看,见是方恩瑞对她质问,他就没兴趣了。
他从她身后搂住她,亲吻她,手伸进她睡袍里,肆意爱抚她的娇躯。
他进入她,没戴套,她喘息承受被巨物入侵顶弄的胀疼。
旷了近一个月时间没进入,里头紧缩得很,短时间无法容纳巨物行动自如。
他被夹缩得难受,气息不稳,拿烟的手指都哆嗦了,脸上依然云淡风轻,看不出被夹击的痛楚。
她夹得紧,又扭得浪,他毫无招架之力,他仰躺在阳台沙发上,眯眼望着她,目光带着沉沦迷离之意。
直到他被她夹射,他来不及拔出,她气喘吁吁、恍然未觉,没人把它当回事,一次射精,会怀孕的可能性不大。
但连着两次,射进她体内的精液都没流出来,他用手掌按在她小腹处,轻压了数次,也不见液体排出。“这么会吞精,我倒要看看,你能吞多少。”
她推开他,佯装不知他内射,皱眉道:“你射进来了?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讲究文明,不乱喷洒了。你别弄进来,事后吃药费劲。”
他没搭理她的话,径自钻研她体内紧夹不漏的精液。
..
她没问田承源怎么料理方恩瑞,怕引来他跟她算账,弄得她下不了床,去上个厕所,活像恐怖女鬼爬行。
她猜不出他会使出的报复手段,因为他不会把这些凶残手段,用在她身上。
直到一个星期后,她从小道消息那里,听说方恩瑞失踪多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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