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到周晚风的办公室,说自己要先下班,去市区拿咖啡豆,路上会塞车,让周晚风一会坐她母亲的车回家吃饭,别等自己了。
周晚风不疑有它,同意了。
若是不塞车,周晚风会愿意和李敏雁一起去市区吃饭,回程再拿咖啡豆,可一听见塞车,她就没耐心了。
..
她的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并不是在角落黑暗处,还是监控下方,可男人不当一回事,大摇大摆打开车后座上车。
他脱下西装外套,将它遮挂在前座椅背间,挡住中间的空隙,不露一丝春光。
这事他干得熟门熟路,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回在车上办事了。
“快点,你剩下45分钟了。”李敏雁半躺在后座,不脱衣服,好整以暇地催促他。
“你不脱衣服,等着我给你脱?一会全撕了,看你怎么下车。”男人瞅她一眼,口吻平静,慢条斯理道。
“不脱,就这么点时间,撩裙子就行了。”她说真的,不开玩笑,穿穿脱脱又不冲澡,多费事,直捣黄龙就行,别折腾其他地方了。
她不配合的下场,就是被男人怒搧臀部,亲自帮她脱。
她有一段时间没和男人温存,期间男人找她出来,她都用逼疼怼回去,拒绝对方,就是不出来。
他胯下的玩意太大,又冲劲十足,那夜三次过后,她足足一礼拜走路都不顺畅。
别人疾步如风,时间不等人,她就慢吞吞行走,一副岁月静好的悠然,多招眼啊!
她与男人在走廊上擦身而过,他一直盯她走路姿势看,就是在评估她休养的情况,能不能操逼了。
她这回休养的时间久,湿穴紧致含缩,紧缠得不行,男人无法直接用肉棒开道,只能用手指抠穴。
他费了十来分钟,才把这紧致湿软的通道扒开一些,好让他的巨棒畅行无阻。
她的穴如果长时间没干,那处紧致回弹,仿若处子。如果一夜之间连续干了几回,它会越干越软绵,那股吸附劲,历久不衰,仿佛干不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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