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翻过来,亲吻他湿濡的眼睛,缱绻的触碰让两人都沉浸在这场欢愉中,久久不能忘怀。
半疲软的性器从穴眼抽出,晏初随手将套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内,抱着人进了卧室。
言骁床头有一盏小夜灯,他那几年有些怕黑,畏寒,晚上总是会盖着厚厚的被子,将夜灯打开,才能睡着。
冷清的卧室,自两人在一起之后,就逐渐有了人味。晏初偶尔会留宿,于是那一晚言骁就会睡得极为安稳,在清晨爱人的怀抱里醒来,自是一件极为惬意的事情。
晏初将夜灯打开,就着昏黄色的光影,在床上细细地看他的每一处。他想起几个小时前,季泽先跟他说的话,不由得多了几分疼惜和后悔。
他俯身,细细密密的轻吻落在言骁斑驳的伤疤上,舌尖逡巡在每一处,似是想要替他减轻几分痛。
“丑吗?不然我去做个祛疤?”言骁有些困倦,眼睛看他,轻声问道。
“不丑,祛疤很痛,这样就好。”晏初含住他手腕处那一处最明显的伤痕,回应道。这是他的挚爱,哪一处都很美。
言骁被他的动作弄得又麻又痒,哈哈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腹,被他抱坐在怀里。
两人肌肤相贴,又是这样亲密的姿势,自然不免又要勾起一场干柴烈火。粗硬的性器抵在言骁的穴口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去,将人的心撩拨得痒痒的。
晏初将套撕开,递给言骁。
“帮老公套上。”他亲亲言骁的耳廓,手还在抚摸那人敏感的乳头,夹在指腹间逗弄,“它可喜欢你了。”狎弄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带着几分让人脸红的意味。
或许是这人外表太过正经,总会让言骁想起一个词,“衣冠禽兽”。
言骁揉了两把那精神的性器,听到晏初“嘶”的一声,屁股上挨了几下。
“快点,别玩了。”
言骁心情大好,捏着套慢慢地裹上那根性器,随后抬腰,一手撑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肉根一点点吞吃下去。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偏偏又不能躲,只能任由他磋磨。言骁不肯,非要自己扭着身子去动,吃不到最里面,只顾自己咿咿呀呀。
几十下之后,倒是给晏初憋得脸色发青,最后攥住那劲瘦的腰,狠狠地贯穿,全根没入,而后大力顶弄,肏得人发晕,连连求饶。
言骁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呻吟,指尖在他强壮的背上划下几道血痕。
太深了。
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他险些失声。
“轻点……你才是……才是淫魔吧。”
言骁受不住,想要跑,却被晏初抱的更紧,被迫大张着腿,在他腰腹两侧晃动,承受这狂风骤雨般的操弄。
今晚的他,似乎有些不同。
言骁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丝念头,但很快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无暇顾及。晏初的怀抱极暖,散发着阵阵的热量,给言骁畏寒的身子带来了暖意。
迷迷糊糊间,他想到以后的冬天都有这个人在身边,便觉得无边的幸福。
房间内,两人如同相互缠绕的蛇,亲吻伴随着抽插,引起欢愉和颤栗。言骁时而被他抱着在房间内走动,时而被他压在地毯上,从后侵入,嗓子都叫哑了,还不见他停止。
“套只有两个,呃,你,你节制点行不行?”
“那射进去好不好?”
“不好不好,啊,别……别顶那,啊,好,射进去,呜,混蛋,流氓。”
是谁被迫签下不平等的条款?
算了,总归是有人纵着,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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