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逐渐弥漫着性事的气味,季玉廷将人抱在怀里,一边吻他一边伸手抚弄他的肉茎,前后夹击下,季泽先终究是承受不住,哽咽着喊道。
“轻点……哥哥,太深了。”这样的姿势让他被季玉廷整个抱在怀里,双腿夹着他的腰腹动弹不得,每次肏弄时,那穴口只会吃得更深。
季玉廷置若罔闻,一边加大了挺胯的力度,一边托起他的臀瓣掰得更开,将肉棒吃得更多,次次没入花心,直戳那一点。
季泽先的手在那肌肉喷张的背上留下几道抓痕,他喘息着去推季玉廷,反倒被肏得更狠。快感拍打着两人的大脑,季玉廷操红了眼,将人压在身下,抓着脚踝扛在肩头,插的又猛又快。不多时,他便掐着季泽先的腰冲刺,白浓腥膻的精液射在了最里面。
他甚少内射,但今天不知怎的失了智,脑子里全是季泽先偏过头躲避他亲吻的模样,便想着将他浑身上下都射满自己的气味,从里到外都打下烙印。
肉茎带着淫液缓缓抽出,穴口糊满了白沫,淫靡的不像话。
季玉廷低头,一口含上季泽先的肉茎,讨好似的舔弄着。一边用舌头吸吮那敏感的肉头,一边用手抚弄剩下的肉柱和囊袋,没过多久,季泽先就颤抖着仰头嘶喊,精液一股一股地打在两人紧贴的腰腹间,顺着季玉廷的肌肉滴落在床单上。
激烈的性事过后,季泽先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快没了,无力地将一旁的薄被抽出盖在身上,不去看季玉廷的脸庞。季玉廷拧开床头的水,贴心地将瓶口递到季泽先的嘴唇旁。
“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季泽先推开水,将头埋在枕头里装鸵鸟。
他一点都不想跟季玉廷说话。
“哥哥带你去洗一洗,然后我们回家吃饭。”季玉廷也不恼,自己灌了一口后,将人整个抱起来到了卫生间。
穴内的精液被季玉廷用手指一点一点抠出,季泽先脸红的像滴血,看着季玉廷的动作,眼神凶的要把人吃了。
“以后别射进去,我不舒服。”
他推开季玉廷的手,冷淡地说道。体内的精液黏糊糊的,自己又弄不到最深处把它清理干净,季泽先有些恼火。
季玉廷的动作一僵,笑笑没在意,就离开了淋浴间。
两人在床上有多亲密,结束后就有多冷淡。有时季玉廷想说服自己,现在就很好,但又贪心地想要更多,想要他的身体也想要他的那颗心。
两人离开了办公室,季玉廷定了一家季泽先爱吃的餐厅,却没换来对方一个眼神,整个晚上都是漠不关心的模样。
回家已经是深夜,性事让季泽先有些疲 倦,浑身酸痛,靠在椅背上不自觉地睡着了。
车慢慢地在路上行驶,季玉廷把车开到季家山庄外的一处偏僻树影下,停在那里,然后只是静静地看着一旁的季泽先。眼神从他微微凌乱的头发到漂亮的眉眼,划过高挺的鼻梁,就到了柔软红润的嘴唇。
每一处,季玉廷都不肯放过,视线逡巡着,不舍地看他。
只有在这一刻,兄弟间的隔阂和身份才能让季玉廷短暂地忘记,就像个贪恋自己爱人的普通人,接他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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