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图南漏曳春光,虽半披着纱袍,却与寸丝不挂无异。
他赤裸着身体,双手环住了烈柯的腰,将侧脸贴在他精赤的背上。
烈柯身高八尺有余,肩宽体阔,冉图南双手将将够环住他的腰身。
烈柯不仅身型粗犷威武,和他体型相差巨大,将冉图南整个人环抱毫不费力。
他们之间半寸隔阂也无,好似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
大概是自己天生不足,对于这般顶天立地的男儿身,总是多有向往与崇拜。
冉图南靠在他身后,只觉得安稳平静,无论有什么事,都有他护自己平安无恙。
他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在寒奇这苦寒之地为自己遮风挡雨,成为冉图南珍贵的依靠。
若是被人说懦弱,他也认了。
他二十年来躲躲藏藏,曾经鼓起勇气冒天下之大不韪,却又被轻易欺骗。
若不用再被伤害,那他宁愿被人称为“懦夫”。
若烈柯骗他又如何?人生短短数十载,恍若白驹过隙匆匆而过。
自己能和他这般亲密爱过一场,那倒也不算白活。
更何况,自己只有这具残败身体,又有什么值得骗的?
而烈柯听他这样说,更是顿时心下大震。
他自知冉图南和寒奇人不同的原始与奔放不同,性子内向,骨子里又有中原人特有的清高与保守。
可他越是清高,越是保守,越是循规蹈矩,烈柯就越想弄坏他,弄脏他。
让他脱下腐朽的壳子,让他纵情洒脱,露出心中最稚嫩、纯真的璞玉,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自己。
烈柯更不敢说,每每面对他,自己心中总有太多阴暗下作的想法。
他恨不得用锁链将冉图南圈禁在王府的一方内室,不允许他穿衣服,每天只能赤条条地等着自己回来。
这样他就可以像个幼兽般,在无亲无故又无人可以倚仗的寒奇,只能依附自己而活,离不得自己半分。
他的王妃只能是他自己的,不被任何人看到,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烈柯也自觉自己个性狂悖,他曾经甚至想过,若是可以,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将他携在身边。
纵使他不能生育又何妨?他也要用精液将他灌满,他的逼里,他的嘴里,他的脸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烈柯也知自己平时床上霸道蛮横,性格顽劣,对冉图南极尽玩弄狎亵之事,手段恶劣,言辞放肆无度。
冉图南纵然也尝到情事的甜头,但他的配合多半也是为了迎合自己。
可如今却好似将身心都交付给自己,语气里也不带一丝不情愿。
冉图南羞涩又绵甜的笑容里,不掺杂任何质疑,反而盛满一片真心。
烈柯停下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回头,大掌覆上冉图南纤细白皙的手背,心猿意马地轻轻摩挲。
他强按下心里激动,竭力冷静问道:“你是认真的?”
冉图南额头抵在烈柯的背上,尽管害羞,却轻轻点头,红着脸“嗯”了一声。
他的再次肯定不仅让烈柯确定了这并非幻觉,更让他满腔欢喜激荡,心中怜意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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