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柯一边操他,一边笑着又问了一次:“叫我什么?”
冉图南被操的眼角泛媚,眼眶含着泪珠,声音断断续续地小声叫道:“饶了我吧……相…公……”
烈柯心中一荡,把人抵在门板上,像是不要命了似的把性器楔进冉图南的身体里,用力操了百下,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冉图南也在他的操弄下,又一次达到高潮,他双手把烈柯的背都抓出了红痕。
精液又浓又多,花穴里盛不下,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下来,弄得地上都湿了一片。
烈柯顾不上肩和背那微弱的痛感,只觉得心头舒畅,这小石头,捂了这么久也算热乎了不少。
他亲了亲冉图南的鬓角,“好夫人……”
冉图南没什么力气,但还是羞恼地瞪了瞪他。
烈柯看他像只猫儿似的发火,只觉得好笑,朗声笑出来。
“为夫带你沐浴……”
像是故意似的,烈柯偏要学中原人的叫法,强调二人的夫妻关系。
冉图南心中暗骂烈柯不知羞,但却微微一怔,他只觉得这样叫自己害臊,却没有否定过这个头衔,好像他已经接受了“妻”这个身份。
烈柯抱他去净房沐浴,热水早已备好,还泛着热气。
冉图南看着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眼睛一红。
哪怕在将军府,却也没人对自己如此体贴。
木桶很大,但装两个人还是有些挤,更何况烈柯身高体阔。
烈柯甫一挤进木桶,弄得木桶里的水都漫了出来。
烈柯皱了皱眉,不满道:“这木桶还是小了些……”
冉图南忍不住笑了下,但还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似是对烈柯的不满,怪他也挤进来。
烈柯捏了捏他的鼻尖,“怎么?不满意?”
冉图南被他捏的喘不过来气,张开嘴大口喘气,却被烈柯钻了空子。
烈柯向前挪了几步,吻上了冉图南的唇。
这个吻很缱绻,他轻轻啄吻着冉图南的唇瓣,又小心翼翼和他唇舌交缠。
不像刚才在床上那般强势,这次烈柯很温柔,他的舌尖轻轻在冉图南的口中打转。
冉图南也小心地回应着烈柯的吻,张开着嘴巴耐心地接纳烈柯的侵犯。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意动。
烈柯的性器抵在冉图南的肚皮上,他也有些害臊,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管不住自己。
但他却故意忽视自己的感觉,只拿了帕子给冉图南擦拭身子。
看着人家一身红痕,又是握的又是吮的,直觉得有些心虚。
倒是冉图南有些害臊地推了推烈柯,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那里,“这……”
烈柯捏了捏他的脸蛋,“今晚算了,怕你明天难受。”
冉图南抬眼望了望他,没有作声。
刚才情欲上头还不觉得,如今入了水,只觉得下身嘶嘶的疼,大概还是伤了哪儿。
若是烈柯强来,自己定是不能拒绝,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想到这里,冉图南便红着脸回抱住烈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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