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纯百,主2V1高h,有互攻,避雷慎入
【1】
“嗯姐姐轻点啊”
山涧里,满地衣裙曳地,传出女子甜腻的呻吟。她轻咬自己的手背,衣衫已乱,莹白的双腿顺从地被人分开,一只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手正在那泛着水光的私处作弄。
花穴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毛发遮挡,天生就那么漂亮,也更加敏感。体内的媚肉把她的三指咬得很紧,她顶弄的动作加快,抠挖得更深。
花缝被她填满,女子身上最柔软的私密处被她冲撞。“嗯”随着她腕上的力道加重,两团雪堆似的胸脯也在发颤。
那低喘连连,任人欺负的女子还是少女的模样。柔顺的发丝披散在半裸的肩背,清纯秀丽,双眸清澈,纯真无邪,颊边泪痕点点,好不可怜。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8 .a si a
不知顶到了什么地方,细碎的呻吟都变了调子,媚得让她几乎失去克制。
她却不由去想,若是在她心上人面前,是否也如同这般乖顺讨好。她俯身咬住那发颤的乳尖,轻声逼问她,“你便是这样勾引别人的?”
那人清冷出尘的面容再次浮现心底,还有那日细雨如丝,她在茫茫山雾中决绝离开的背影。只此一次,将错就错,她不愿再想起她。
她被揽着腰肢抱起来,那濡湿的花穴正坐在她的掌心。“嗯”少女自始自终都没有推拒,还顺从地抱住了她脖子,扶着那贴近的肩膀,身子上下起落,与她交颈而吻,发丝相缠。
往日清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不知是在看着她,还是想着别人。
“姐姐肏我”
【2】
梦醒时,有谁抚上她的脸,那人轻声哄道,“教主。”
谁能想到,这位未满十八的少女,便是当今武林魔教的教主。
她修炼的功法天生带邪,那日各大门派联兵围剿昆仑山,她自凌霄峰上轻松一掌,便能让拥有一甲子内功的武林盟主瞬间爆体而亡。而她身上并不曾沾染一分邪气,干净得像是正道世家才能养出的大小姐。
若不是相识多年,也会被她清澈无暇的眼睛骗了去。不然,谁能让天性骄狂的魔教圣姑为她臣服,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早已不想争逐教主之位,只想让那双眼睛,只看着自己。
除了眼尾的一抹轻绯,昨夜迷乱的情态已经不见踪影,恢复了素日的沉着冷静。
“辛苦姑姑为我解毒。”她身份尊贵,是前任魔教教主的独女。她年少上位,与其余教众相同,尊她一声姑姑,也并无不妥。
“余毒未解,教主大人这便要离开了么?”
“还是,你怕被纪姑娘知道,你同我昨夜”那人拉着她的手腕,语调轻轻的,落在她的耳畔。
她故意将那末几个字咬得极重,“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绝色无双的美人对自己倾吐心意,她好似不为所动。那平静的眸光落入她的眼底,微微蹙眉,似是不解,“你我本是同道,姐姐何必多情?”
那人爱怜地抚上她的脸,轻叹一声,“宝贝,你当我只是为了风流快活么?”
圣姑将她覆到身下,只手握住那一截雪白的腰肢,“我心悦于你,早在你与她相识之前。”
她说着就插了进去,昨夜被她肏开的花穴熟稔地挽留她的指节,花心被搅动,蜜液缓缓流出,湿透了她的指缝,“嗯”
她发出了好听的呻吟,落在有心人耳中,几乎要酥到骨子里。
“你好薄情啊,教主。”
她俯身吻住那一截光洁的颈脖,扣紧了掌下不堪一握的腰身,用力地在那穴里抽送,“还是这里,更听话些”
【3】
床榻上,一场情事方休。少女仅着亵衣,双腿玉裸,被她搂抱在怀里,埋在她的肩上轻吟。
她痴心苦等多年的宝贝,与她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怎能就此放手?往日知她心有所属,都不肯忘情,更别说今时她们已经云雨几番,更是令人食髓知味,不能再舍。
她抽出濡湿的手指,含在口中,细细舔弄,眉目含情,像勾人的女妖。
她浪荡地分开腿,勾在她的腰上。两人姿势对换,任由少女握住她的腿根,进入她,开始新一轮的欢好。
激烈的情事让两人都沉醉其中。她越叫越浪,一段雪白的酥腰也浪荡地摇起来。
“嗯啊”她仰起细颈,发出欢愉的呻吟,紧紧揽抱着身上的人,不许她离开自己。
“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拆开了,磨碎了,和我的心肝在一起,长长久久与我作伴。”
【4】
试剑大会,天下正道武林门派聚首,自然与魔教无关。洛阳城盛况空前,热闹非凡,她们并未打算出手,只是观战。
一年未见,隔着人群,她也能一眼认出她的剑锋。
一连七战,未尝一败,她又赢了。
她还未来得及收回眼神,耳边一热。是那人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吐息着威胁:“你再看她一眼,我可要生气了。”
她握住身边人的手,对她笑道:“回去吧。”
【5】
洛阳武林盟,那端坐在正中,与少林武当两名前辈同列而坐的,是不日前才出关的天山掌门纪吟霜。
她不动声色地听着后辈们的窃窃私语,抿下一口早已凉透的茶。座上的武林魁首争吵不休,有人在商讨最后一战,如何一鼓作气,全歼魔教。有人却已经悲观地想到败局,若被昆仑山主力反攻,如何退守山外。
她未出一言,静默出神,听到某个名字,有些记忆不请自来,在心里纷涌而至。
武林中,许多人未曾见过那位的真容。针对她的武功、个性,包括相貌,总有种种猜测,不一而足。她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当今的魔教教主是什么人。
她还不曾继任门派,外出游历,到了南疆。她在满是毒雾的林中救下了一名少女。她困在林中,无处可去,虽然未曾遇到猛兽,却被雨淋湿。十六岁的少女只到她的肩前,身姿娉婷,已经出落了女子的风情,腰身却过分轻盈,被她抱下山。
那人埋在她的怀里,耳尖通红,抬起那双干净的眼睛,写满了天真烂漫,偷偷瞧她,与她说话。那人说道自己也是被师尊赶出来的,这种时候,别人都在山中饮酒作乐,只有她要在这里受苦,好没道理。
那你怎么还来?
这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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