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妍的胸脯贴着他,胳膊抱住他的脖子,不能动弹,只能任由被他分开腿搂着,双腿离地。“诶呀…放我下来再说…!”郭妍红着脸,故意对着他的助听器说。傅卫军却笑笑,拿下了助听器,放在床头柜,赖皮地比划:“听不见。”然后堵住了她的唇瓣。
大手隔着袜子在她的小穴摩挲,另外一只手掐着她的脖颈,稍微用点力,她的脸就红了。娇嫩的小手握着傅卫军的手腕,喘息微微,粉色的舌尖吐出,像是叫春的母猫。稍微放松一点掐着她脖颈的力气,一旦放松,就有一股暖流从小穴流出,内裤连着连体袜子湿了一片。“不许看……”郭妍试图坐起来一点,却被他掐着脖子摁住了,傅卫军一只手就扯下了袜子和内裤,还好够结实,否则被他撕坏了,妈妈发现了问起来,郭妍都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好。
小穴已经湿透了,也就摸了几下,就这个效果了。对比刚做了几次的时候,每次都要亲很久,才会稍微湿一点点,现在进步多了。俯身,再次压上她的唇瓣,享受她慌乱的呼吸和她舌尖笨拙的回吻。总说傅卫军笨,但他们接吻这么多次,她都不知道怎么取悦傅卫军。她明明才是更傻的那个。傅卫军单手拽下他自己的裤子,火热的肉棒就弹跳出来。他早就硬了,虽然有点缺德,但看见她如此哀伤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火大动。
郭妍顺从地抬起腿,傅卫军压着她的膝盖,帮她打开一点双腿。粉色的小穴,湿漉漉的,完全暴露,实在太刺激了。不过,傅卫军没有着急进去,握着肉棒,仅仅用龟头磨蹭。一开始郭妍还能保持矜持,闭着眼轻哼,最多也就是绷直了脚趾,但后来,这种感觉像在心底生根发芽,骚动,瘙痒。“给我……”她睁开眼,知道傅卫军可以读唇语,她说的格外慢。后者,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松放过她。
傅卫军的大手压在她的小腹,这种压迫感,以及他手心的温暖,还有龟头在小穴口,偶尔只是摩擦,若有似无的撩拨,偶尔又故意插进来一点,仅仅是龟头,给她一种他会长驱直入的错觉,太折磨了。郭妍仰着头,气喘吁吁,眼角忍不住流下生理性的泪水。索性抱住傅卫军的背,在他的龟头插进来的时候,自己往下一坐,肉棒进来了一半。
小穴瞬间就被填满撑开,满足感让郭妍晕晕乎乎的,像漂流在湍急的海流中的一叶小舟。傅卫军饶有兴趣地歪着头,比划:“这么想要?”郭妍咬着下唇,点点头,生怕他把肉棒拔回去,下意识小腹收紧。“那自己动。”
从后面看,她的腰更细。娇嫩的手自己撑着墙壁,笨拙地扭动腰肢,哪怕双腿已经开始发抖,还在吞吐肉棒。春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一路下滑,直到接近膝盖的位置,才彻底消失。两人之间的一片小小的地板,全是她的水渍。镜子里能反映出她的脸,潮红,眉间微蹙,眼神迷离,嘴唇一张一合——这个时候,傅卫军甚至不那么介意他听不见了,他可以想象郭妍是怎么叫床的。大手扬起,清脆的巴掌声后,她的臀部上只留下一片红痕。郭妍肩膀颤抖,再也动不了了,她又高潮了。脸颊贴在镜子上,微微回过头,哀求地看着傅卫军:“求你了…我没力气了…”
傅卫军会意,抓着她的臀部,放开了力气在她小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龟头都无比精准地顶在她的子宫口,好像再粗暴一点就能把子宫撑开,直接把龟头干进去一样。他咬着牙,低声喘息,龟头越来越热,肉棒跳的厉害,他也快射了。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把她抱在怀里,咬住郭妍的肩头,肉棒顶到最深处,才把浓精喷出。
郭妍的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像是从水里被救出来的落水者,大口呼吸着。过了好一会,他们才从高潮的余韵里恢复过来,生怕隋东会上来,连忙把衣服穿好。郭妍来不及洗澡,只是用纸简单擦了擦,打算回家后再好好清洗。“我送你回去。”傅卫军说,凑近,没有吻她的嘴唇,而是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她闻起来和他一样了。郭妍红了脸,点了点头。大衣下露出的,是傅卫军送她的那个细细的金镯子,很秀气,不得不说,傅卫军的审美还是很不错的。
傅卫军捏着她的手,歪着头盯着手腕上的镯子,比划:“你戴着好看。”郭妍轻笑,凑近:“哼,这话说的,好像是你跟谁对比过了似的。”傅卫军也笑了,替她整理好耳边的碎发:“当然。我去买镯子的时候看见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在那试镯子,一连戴了几个,都不好看。她的手又粗又胖,没你的好看。”郭妍白他一眼,学着他做爱时候的样子,抬手轻轻拍了他的屁股:“说什么呢,我也会老,我也会到五十岁呀。要我到了这个年纪,你也会觉得我不好看的吧?”傅卫军愣了愣,他还真没想过郭妍五十岁的样子。她似乎永远都可以是这个22岁的年轻姑娘,永远笑着,偶尔有点得意的小表情,永远都这么可爱。但…如果他能看见郭妍五十岁的样子,他想,他也不会感觉厌烦的。傅卫军有点脸红,如果能看见郭妍五十岁的样子,是不是说明他们结婚了,一起过了大半辈子?想起上次见到她爸爸的时候,他的态度,并不完全是拒绝和反感的,这给了傅卫军一点小小的自信。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心情,这种感觉,只是倾身在她唇瓣上啄了几下,摇了摇头,作为回答。
两人下楼,放映厅关着门,想是上片了。有隋东看着,傅卫军放心。郭妍替他整了整衣领,“我先回去了。如果我妈妈他们今天晚上不回来,我就过来你这。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怕。”傅卫军求之不得,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才放她离开。
放映厅里今天满员,看起来生意不错。坐下,在隋东旁边,拍了拍他的肩,隋东咧嘴一笑,递来无花果干。傅卫军抓了一把,咀嚼着。今天放的是古惑仔,不少高中生都来看,这些孩子的钱是最好挣的,长身体,嘴馋,看见啥都想吃一口,所以零食也格外好卖。
“老板!看看你的碟!”一个穿着校服的年轻人喊道,傅卫军对隋东使了个眼色,隋东走上去,暂停播放,拍了拍电视,又把碟片拿出来,吹了一口气,满脸堆笑地抬头,“哥,哥,这,这也不卡啊。”那一排人呼啦啦地站起来,看起来有点唬人,他们是一起的。“这都不懂?老子不看这个,我要看那种啊~啊~啊~的,懂不懂?”
隋东赔笑:“咱不放那种碟。”年轻人冷笑:“放你妈的屁,之前不是还放吗?”“给你脸了是吧?”隋东最受不了有人在他的录像厅里闹事,梗着脖子凑近,傅卫军站起来,几步跨上前,拦住了隋东,从怀里掏出一包烟,递给带头闹事的人,却被他一把打开:“啥鸡巴破烟,老子只抽三五!”
“阿嚏!”郭妍打了个喷嚏。喝了几杯热茶,但是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她还是睡不着。家里空荡荡的,爸妈都没有回来。她回家后简单吃了点东西,一直等着,却连个电话都没有。早知道,还不如留在录像厅了。至少有点人气,能和隋东傅卫军一起吃饭,隋东那小子再说笑几句,心情还能好一点。
围上围巾,披上大衣,郭妍出门了。虽然现在不搞加片,傅卫军睡得也很晚,所以不用害怕打扰他休息。
录像厅的大门开着,郭妍感觉有点不对劲。一般来说,打烊后就会把门锁上的…她摸进去,黑漆漆的,头顶的白炽灯似乎被什么东西砸坏了,刺啦啦地响,看起来很吓人。在这里拍个恐怖片都不夸张。“东子?傅卫军?”郭妍呼唤着,颤抖着手去摸索灯的开关,生怕打开灯,看见的是她脑袋里想象的最恐怖的景象。
前厅瞬间亮了,一片狼藉,各种电影CD,磁带,散落一地,大部分都被砸的稀巴烂。郭妍心里咯噔一下,“东子!”她知道傅卫军听不见,只能呼唤隋东,也没人答应。二楼找过,没有,又跑下一楼,郭妍的手都颤抖了。她推开放映室的门——几乎吓得快要晕倒了。椅子东倒西歪,电视被砸的粉碎,隋东倒在地上,头发凌乱,看起来已经晕倒了。傅卫军也好不到哪去,根本站不起来,满脸是血,手——几乎是本能地——还紧紧抓着一把折迭椅子。
傅卫军抬起头,助听器被打掉了,他听不见。但是看见郭妍——她只是简单套了件外套,几乎不保暖。真他妈的操蛋…为什么要让她看见这一幕。她真的吓坏了,待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前一步,还是退后一步。傅卫军勉强支撑着比划:“别怕……我没事……”显然是逞能,但东子不能了。小锋…那个杂种,带着他的狗腿子回来了。把隋东支开去买烟,然后把他俩逐个击破。傅卫军再能打,也不过他们十多个人。隋东更惨一点,脸被他们烧红了的钢管烫伤了,然后就晕倒了。傅卫军虽然骨头更硬一点,但也头晕的站不起来,血像开了闸的水,模糊了视线,干涸,又流出新的。
“先救…东子…”傅卫军咬着牙,再一次试图站起来,却又晕了过去。这一次,他们没有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好像是在一个柔软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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