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昕安慰他,“没事哦,樊儿,咱们都知道,你跟欢颜本来就不是一对儿。不存在什么欢颜为了外边的野花抛弃你这朵家花的说法哦。”
谢古樊:“谢谢你,并没有被安慰到。你可以退下了,我要去沐浴更衣了。”
陈昕也挂的痛快,“喳。”
谢古樊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洗澡的时候心不在焉。临上床了,还是心不在焉,忍不住摸出手机点开陈昕发的照片又看了几眼。这鸭子捯饬一下确实长得不错,人模人样的,难怪欢颜看得上眼。谢古樊扔了手机躺在床上,脑子里老浮现出那鸭子微微笑眯眼的样子,越想越不对劲,邪了门。他猛地一掀被子,看了眼身下,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卧槽!”谢古樊从床上跳了起来,又去卫生间洗了次澡。然后披了件外套,偷偷出了卧室,去了四楼的画室,一夜没出来。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
谢古樊边吃边打哈欠,被外公拿筷子敲了脑袋,“想啥呢,脑袋都要埋到碗里了。”
“没事,昨晚没睡好。”
“陈嫂说你昨晚在画室呆一晚上没出来。”
“昨晚突然来灵感了。”谢古樊快速扒了几口稀饭,拿了个包子起身出门,“我吃饱了,早上还有个会,得赶紧走了。外公你慢慢吃。”
外公看着自己外孙的背影,小声嘀咕,“啥灵感啊,能让你半夜不睡觉画一宿。”
好奇,但是画室上了锁,还是加强警报锁。
“同性恋的表现?”
“对男人的照片有反应是同性恋吗?”
“没有喜欢过女人就是同性恋吗?”
“男的觉得男的长得不错正常吗?”
“看讨厌的人照片有反应正常吗?”
“同性恋正常吗?”
这几天,陶欢颜的朋友圈恢复正常,谢古樊却不正常了,他对自己的性取向产生了质疑。
闲暇时就脸色凝重地坐在办公桌前,键盘敲得啪啪作响,换着词条百度,怎么问结果都不大满意,除了最后一条,回答是正常。
小秘书西西在门口路过了好几次,每次探下头都看到自家老板眉头拧成一朵花,左手撑着下巴脸色凝重地看着电脑屏幕,右手拿着鼠标快速滑动中键,心想谢总肯定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工作问题,看了一会儿就欲言又止地走了。谢古樊正在跟自己的百度搜索作斗争,并没有发现小秘书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反复徘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