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穷有富的再正常不过,干他屁事,他又没抢别人钱。
看出他有点烦躁,韩宇南没问他怎么了,只道:“打游戏不,我再找两个人,咱们四排?”
闫贺安这次没拒绝:“行,来吧。”
午休本来就是各干各的,谁也管不着谁。
闫贺安跟韩宇南在那开着语音组队打游戏,安浔心无旁骛地给任清华讲题。
“等会儿安浔,你这别省略呀,你怎么从这步得出答案的,我没看懂。”任清华苦着脸,跟盯仇人似的盯着眼前这道数学题。
安浔静静地抬头看了眼任清华。
对方眨巴眨巴眼,看着他嘿嘿傻笑:“你就多讲几遍嘛。”
安浔抿唇,摇摇头重新讲:“点a的纵坐标是……”
韩宇南从游戏里分了一个眼神出来,对安浔感官好了那么一丢丢。
虽然他挺难搞的,有的地方,倒也确实没那么糟糕。
任清华人缘挺好的,还热心,给校篮球队帮了不少忙。韩宇南记着她的人情,一直没找着机会还,所以看她来找安浔吃饭老被他拒绝,心里特别不舒服。
现在看来,人家俩人都自己的相处模式,是他多余操心了。
韩宇南默默把音量调小了三格,后悔提议打游戏。
安浔耐心地从头到尾又讲了一遍,这次没有省略步骤。
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有种可靠的“稳”。节奏不快不慢,详略得当,该停顿时停顿,一点也不催眠。
好老师确实是管用的,任清华听明白了,简直醍醐灌顶:“懂了懂了!”
安浔“嗯”了一声,问任清华还有哪道题不会。
学习方面任清华特努力,就是成绩一般,上学期在班里排名二十八。
看她这名字也知道,出生时父母对她寄予厚望,盼着闺女有朝一日考入最高学府,光耀门楣。
直到任清华升上初中,父母一看排名清醒了。
父母倒是挺开明的,不行就算了,尽力就行。
但任清华跟自己较上劲了。
她坚决不摆烂,所有的补习班都是她自己要求报的,周末也不怎么出去玩。
最后反而变成了父母劝她别太执着,别累着,任清华心意已决,要拼搏到最后一刻。
她往床头上贴了个巨大的横幅:“nothing is impossible”。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天赋不够她早就知道了,但她不放弃。
闫贺安表面上专心致志打游戏,实际上有意无意偷听安浔给任清华开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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